“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关于爱情与时空· 读亦舒《天若有情》
【2009年5月11日 葬花天气】
(简书首发,翻出一篇旧文。当年很年轻,有点矫情的小姑娘伤春悲秋论调,不过今日读来却有一丝别样的感动和情怀)
别误会,我不是猎奇者们茶余饭后标榜为惊世骇俗典范的目标(固然我并不排除今后成型的可能性),只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读完了一本小说,只是想到接下来无数的俗务与考试要处理,只是摇摇越来越钝掉的脑袋与指头,索性什么都不管,跑到电脑上发发小资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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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根据朋友的评价,师太长期以来所写的小说都脱不了这样一种嫌疑——忘年恋。而且多是年轻女子与成熟儒雅的跨越而立抑或更年长些男子的爱恋故事,如之于讲师,如之与其他。
我知道对于为数不少的人来说,年龄相差太多被视为各项禁忌中的其中一条。我亦知道对于同样为数不少的人来说,成熟男子在某种程度上别具魅力,尤甚于初出茅庐的青涩小伙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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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这世上就有许多的艾尔·帕西诺上校,聚无数成熟的迷人特质与一身的典范。
他们历经世事但不显沧桑,举止稳重但不失活泼,谈吐深刻但偶尔风趣,风度翩翩兼深情款款,是所有缺乏安全感抑或有轻微恋父情结抑或有强烈被保护欲抑或较为成熟再抑或我还没有研究出来的小女生们的首选着迷对象。
我从不对自己不透彻了解的东西做轻易否认。所以对一些东西,我保持理解的认同,譬如同性恋;对另一些东西,我给予美好的祝福,譬如忘年恋。
一些被冠名错误但本可以美好的事物总是能引起人们深深的同情,这叫悲剧美。
无论古典或是现代小说中常见的是情投意合的一双眷侣,因种种阻碍不被世俗认同或时代所接受,只能踏上浪漫的逃亡或上演殉情之惨烈。
人们往往在被一个又一个故事骗下眼泪后由衷地希望这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无论以何种方式。 于是我们有耳熟能详的梁祝传诵。 其实在此很想八卦地提及有关于此的某种研究说法:在古代那个重男轻女极度严重的社会,祝英台其实有很小的可能女扮男装成功混入私塾读书三年整不被发觉,据此有大胆人士臆测,整个故事的主角说不定根本就是男同,后人流传之时特意加以美化以彰口碑。真实性无从考证,是故略去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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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主题,其实主角是《天若有情》一书里的许红梅和列嘉辉,跨越四十岁的天堑,“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怅惘辛酸,试图抗拒自然的努力,花期总堪误过的苦痛无奈,时空的一再错置与情感的不断苦心呵护经营,从一始到一终,究竟是什么在不断变化?又究竟是什么在不断酝酿发酵?
世上究竟有没有海枯石烂永生不变的刻骨爱情?还是爱情之花只在最绚烂怒放的时候惨烈地死去成为标本才能得到真正所谓的永生?
当那个汉乐府的女子呼天抢地地祷告“长命无绝衰”的时候,她是不是真的确定不会出现“冬雷阵阵夏雨雪”的反自然场景?
当元稹在亡妻死后哀思切切地悲悼“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时候,他真的只在念着弱水三千中只取这一瓢的妻子,还是他自己付诸不浅的情感?
古人说情深不寿。我不知道能够这样痛着死去是不是一种甜蜜的幸福。 但我知道有很多人都会渴望一场真正轰轰烈烈的情感。 所以我会跟对上述现象持完全不能赞同态度的同舍的女孩讲,不要批评,爱情本就是个人的选择。
对每个对自己恋爱观有足够清醒认识的人来说,你想要的,你试图深刻感受的,你不畏不惧乐于扑向的火,都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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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大半个世界都与你为敌,即使你遇不上她最美好绚烂的时光,即使你不能以着同样的步伐和他一起慢慢变老。 但只要你,在洪荒中与万千人间遇见了你所遇见的。 我给予最美好的祝福。
故事的最后的最后,终于同步返老还童的红梅和嘉辉因着打破了不能再爱的禁忌,引发激素的变化,迅速地苍老。终归实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唯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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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阻碍,再没有猜忌,再没有变心,再没有错过。
恍惚的恍惚,是谁或谁的年少,衣衫又窄又薄,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笑声快乐无忧似银铃,立于暮色的晚霞中,等待,一个命中注定的人,相逢于,谁与谁的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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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致天下人,一如亦舒云,天若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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