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时第一次读《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就觉得这个故事很诡异,也十分令人神往,神往那种所谓“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四十多岁重读《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依然觉得诡异,诡异的是:曾经的无限神往如今却只换来猥琐一笑。“一个陌生女人的深情来信”居然在我面前变成了“一个猥琐男人的浅薄意淫”。
当然,以上只是我个人的油腻感受,猥琐与作者及其作品无关。怎么可能无关呢?即便有关也没关系,丝毫不会影响斯蒂芬·茨威格是一位可佩的作家,更不会影响《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一部世界名著。
刚重读《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后不久,可巧就读到这本《长腿叔叔》,依据故事情节,书名可自娱为《给一个陌生男人写信》。
我对《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重读感受是“一个猥琐男人的意淫”,那么对《长腿叔叔》的读后感刚好是“一个造作女人的意淫”。
同样,娇柔造作也没有针对作者的意思,毕竟人家是马克·吐温的亲戚。
话说回来,我对“猥琐”和“造作”这类词完全没有半点恶意,相反还相当地喜欢,就像喜欢“意淫”一样。
在我看来,所有艺术都是对现实生活的意淫,我很享受自己成天浸泡在意淫之中。
或者说,生命不就是一次或长或短的意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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