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在长智齿的那一次,终于深刻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不是病,却疼得要命。 那天早晨起来,吃了点带着咸味的棒状饼干,吃的时候没有喝水。在吃了几根之后,感觉右边牙齿最靠后的地方似乎被细小的饼干渣磨到了,而且那些饼干渣貌似还顽固地残留于此。当时的牙已经有些不舒服。于是已刷过一次牙的我又刷了一次牙,刷到被饼干渣磨到的地方非常认真,小心翼翼,已感觉到了那地方有些破皮。刷完牙的我继续睡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了一天的生活,牙的些许不舒服并没有让我在意,换句话说,我吃饭的习惯并未因此而进行调整,依旧是有点儿油又有点儿辣的味道。
第二天早晨起床,发现右边牙齿最靠后的那地方有些肿了,刷牙的时候张开了嘴,对着镜子使劲地往后看,看到一点点突起的肉。或许是心理作用,明显感觉那些饼干渣在腐蚀牙、腐蚀肉,很慢,但作用力一直在。正常的吃饭。到了晚上,右边的脸开始肿了,肿得并不明显,但手按在上面明显有痛感。睡觉的时候,怀揣着一种淡淡的恐惧,又很难说清楚在恐惧什么。
第三天早晨的太阳依旧升起,这时右边牙齿最靠后的那里肿了,一块肉完全突了出来,半边脸也肿了。右边的上下牙已经合不到一起了,“咫尺的天南地北”的真实写照。这时的疼痛清晰、深刻而持久。半边的脸都因为牙与肉的肿胀而抽着疼。去了医院,描述了症状,医生说要先冲洗一下。等到躺在椅子上开着灯检查的时候,医生用勺子撬开了我已经张不开的嘴,仔细地看了我的牙,然后用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按了按肿胀的那个地方。按的时候很疼,可松手的那一刻有种异样的舒服。医生说,按的时候在给牙齿施压,所以松开之后会舒服,现在不用冲洗,没有脏东西,是长智齿发炎了,需要拔牙。于是疼痛难忍的我,吃了消炎药。晚上睡觉半夜疼醒了,在黑夜中,疼痛愈发明显,纤毫毕现。吃了止痛药,在药效缓释之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疼了五天,睡觉要依靠止痛药,食物就是粥,基本没什么味道的面条,泡了水的馒头,总体特征就是软、有水、不用嚼。开始怀念可以随意吃想吃的东西的日子,可以一觉睡到天亮的日子,可以自由自在用力刷牙的日子。
牙好了之后,我对吃的东西有了一些挑剔,因为我知道,有一种疼痛,不是病,却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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