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一支部组织活动,有两个议程,一是听单位副主任给大家上党课,然后讨论今年七一文艺活动咱们一支部出什么节目,当领导讲完党课离席之后,一支部书记和机关党委书记开始主持第二个议程,只见一支部书记望着我们的工会主席(女)笑盈盈的喊着她的名字说:某某你唱支歌我们听,我们还没听你唱过歌呢!我心里一阵难过,我比她进单位早,年龄差不多,在他的眼里我完全没有任何地位,如同不存在,但我装作若无其事,任他们来来回回,好不热闹,这时工会主席发话了,我五音不全,一句话逗得大家嘻嘻哈哈,书记又把目光投向另一个年轻的女同志,让她唱,她也马上谦虚自己五音不全,就我们四个女同志,他就单单不点我的名,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有一种被忽视的强烈感觉。
工会主席说,算了,我们来个配乐诗朗诵,大家都觉得提议不错,这时,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年轻的女同事马上望着工会主席和另一个女同志说,可以,就我们三个人吧!俨然忘记了我也是一支部的一员,我的心被更狠的又戳了一下,我也想参加啊!我的外形气质优雅、普通话测试在单位居第二名,还连续主持过两次离退休老干部庆七一活动,受到了广泛的好评,我内心对自己是有些自信的,对于这样的大型活动谁不想积极参加一下,刷一刷存在感,可是,坐在我旁边的她居然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把我冷落在一边,我对她充满了严重的不满,可是,在那样一个公开场合,我既不能在脸上有任何表现,又不知道如何表达我也想参加诗朗诵,张口说我也想参加似乎不是我一贯的风格,感觉表达自己的需求是不好的,会被人耻笑为自私或者出风头,所以我总是那个被动接受邀请的人。我一边在心里不满着那个女同事,一边又陷入想参加却又不知如何为自己争取的无力里。
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这时有人提到了主持人的问题,还是那个坐在我旁边的女同事,她马上高高举起自己的手,兴高采烈的说我来当主持人,机关党委书记此刻说话了,说你参加搞个节目就可以了,主持人还是由(我的名字)来当,包括串词也由你负责(因为他见过我主持和写的串词),我见这个年轻人特别想当主持人,也不愿意和她争,就对她说,可以,今年是机关党委和离退休党总支一起举办庆祝活动,本来我也没打算当这个主持人,你们年轻人更合适当主持人,不过串词你的自己写啊!她一听这话我感觉她生气了,她以为我在推活儿呢!她说那我哪儿有时间写串词啊!这时工会主席的一句话让我陷入了不被认可的愤怒里,这写串词有什么难的啊,你让我写我保证写得好好的,她说的没错,对于经常提笔的人来说,是不难,但对于像我们这样很少拿笔的人来说,还是需要费一些思量的,那一刻我有一种被人轻视的感觉。
整个下午的讨论活动,我感觉我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没有人看见我的存在,没有人承认我的价值,我唯一有过的表达就是当别人有需要时,我拱手送人。
说内心话,今年机关党委和离退休党总支联合举办庆祝活动,让我当主持人,写串词,我使一使劲,还是可以胜任的,但是一个那么相当主持人,一个又觉得自己会写,一支部书记眼里完全没有我,我又何必与你们争这个出风头的机会呢?你们愿意表现就尽情的表现吧!
脸上依然带着笑,心里却充斥着浓浓的孤独与失落,散会后我回到了办公室,想了想,我必须把不当主持人的想法告诉机关党委书记,我还的把自己想参加诗朗诵的事情向工会主席表达出来,并且我还需要对那个想当主持人的女同事澄清我不写串词不是推诿责任,如果有误会,必须在第一时间进行澄清,当不当主持人事小,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处不好会难受。
于是立即打电话给工会主席,表明如果决定诗朗诵别落下我啊,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议,再给那个年轻的女同事打电话,对她说,我一早就决定不参加今年的活动主持,写串词虽然容易,但还是需要费一些脑子的,以前我们组织退休干部搞活动,搞得都很简单,今年在职干部一起参加,单位领导也要来,我那个水平真的就拿不上桌面了,年轻人上真的很合适,哒哒哒,总之表达了我是不参加的态度。最后,我给机关党委书记拨了电话,哒哒哒,一番觉得自己不合适,年纪大,胆子小之类的话,机关党委书记真诚的希望我来,怎么说就是不答应,我一看他铁了心让我上,先前我是愿意的,可这时我就非不干了,仿佛是在对那些我不满的人表达愤怒一样,于是我拿出我有病的杀手锏出来,哒哒哒,一下子进入了十分焦虑的状态,仿佛我真的病的不轻似的,而且一下子就忍不住哭的稀里哗啦,党委书记见我如此,只好不再说下去了,我放下电话,继续大放悲声,把一个下午所经历的一切不愉快统统交给眼泪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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