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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君组了个局。
我,君,蒋兄,先后脚到了神隐。
君说,你们猜猜,一会儿要来的会是谁?
谁?
“老马啊!”
我瞪大了眼睛,“亲爱的,你不知道我和老马有多熟吗?”我说
君说:知道呀,就是知道你们熟才凑了这个局。
但看到我和蒋兄略带尴尬的表情,君有点慌乱,是不是不该凑这个局啊?
我说:“那倒不是,只是因为我们太熟了,却没有想到会被第三个人约来吃饭。”
一会儿,电话里还听着老马的声音,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眼前,看到我的表情,诧异的下巴上的胡子都快掉了,但很快又熟络起来,笑骂打闹,一如从前,该矫情的还是那么矫情,该认真的还是会当真。
我做马后炮编辑那会儿,我俩就是工作关系,还是关系不算太好那种。我不太买他的账,往往也只是干脆的做了自己该做的工作,交完节目,买张机票云游四方。
老马说,新闻中心,你买过谁的账?你的那种气场,自动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的好奇心被揪出来,“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好奇怪的问题,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还要问别人。
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好像一晃十年就过去,又好像时间永远停滞在某一刻……人的感情也很奇怪,有的人天天见,就像隔着一座山那么遥远,有的人十年见一次也像不曾分开过。
君是特别能喝酒的天蝎座女孩,看起来敢爱敢恨,似乎和谁都能聊的起来。酒喝多了,高兴起来也会上桌子跳舞。
老马说:君,你是那种看起来的野,骨子里确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那种。奇,你是骨子里的野。但外表却把自己弄的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我俩都笑了,老马和蒋兄也笑了。我说,我和君都是天蝎座呢,总是有点一样的本质吧。
我们开始聊一些话题,比如每个人最放不下的是什么?
我说:我是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所以老天派了两个孩子来收拾我。大概也知道,除了孩子能把我绑得死死的,别无他物。
蒋兄说:他是什么都不舍得放下的人。
我说见识过你家的书房,除了那张凳子上没有东西,四处堆得满满的。有书有杂志,有玩具。蒋兄说,是的。他哪一本都不舍得丢。
君说:她最在乎的是和人之间的感觉。在瑞士街拍的时候,她和蒋兄还不熟络。两人随意在街上走着聊着拍着,伴着落日的余晖,君说那是很美好的回忆。君很在乎人和人之间的,这种所共同经历过的时光。
她特别喜欢在路上的感觉,我说我也喜欢。既无目的又不束缚的感觉,还有那种对未来,一切未知的感觉深深地吸引着我。
却忘了老马说他最在乎的是什么了?还是老马凭着他三寸不烂之舌,又把这个话题轻松的绕过去了……
大概还是酒喝多了吧?看着老马,我问他:我怎么就把自己的生活过成现在这样了呢?老马说你太狠了!当初你离开新闻中心去了节目组,头也不回,没有跟我们告别。后来你离开电视台,还是这样,没有跟任何人道别。你好狠。
“我这么狠的人,怎么就把生活过的这么顶心顶肺了呢”。我又问。老马不说了……
我们又聊起了梦。
蒋兄说:北服设计专业的他,居然常做的梦是考数学,还不合格。可现实中,他读书那会根本就不用学数学啊!
我呢,上个月还梦见,在斜坡那碰见再丽问我:节目带交了吗?还有那种,比如要上台了,发现自己的稿子还没背熟之类。
君说,你的工作给你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老马说做了春梦,君直接说,那是你功能将要下降的暗示……
我们还聊了权利。
君说,一个特别牛的心理学家告诉她,对孩子最好的奖励是什么?玩具?永远还要下一个。现金?也不好。最好的是权利。让孩子自己做主某一个时间,让他获得去支配自己时间的权利……
我闷着想了一下,谁能跟我玩这个游戏呢?那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去赢这场游戏,从而获得支配自己时间的权利。可是,没有对手。
权利,放下,梦……
几个人伴着酒,狂风伴着暴雨,深夜各自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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