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曾忆处 ,我亦居阑珊——语文课本里的人间真理
思忖许久,忽地,在某日的午后有了灵感,想将这平凡人身上的平凡事诉诸成笔墨,在麦秸秆制成的纸片上晕染出关于人生的轨迹。
——题记
你问我,这篇文章可有主题?我定会哈哈大笑,一言不发。你是否又会觉得我痴傻?反正又不是你一人觉察到!佯狂,这个词我可真的太喜欢了,李白佯狂,其诗文在浩瀚的时空中绵延回荡,那我佯狂,能获得几许好处?怕不是得来,那人怕是个疯子的名声吧!
佯狂·15岁
十五岁,在古时,已是及笄之年。今时,我只不过是一名初二学生,饱受读书之苦。那些个苦日子里,读诗便是最大的甜,那时候读《关雎》,我只是愣头愣脑,不解其意,但听老师讲《关雎》时我会斜眼偷瞄老师并和身边的同学狡黠一笑。我们老师经常会说:“少在那眉来眼去”。至于为何那么“猥琐”,至今不解。那时的心思,如今早已忘却。只记得,那时候的我和同学们像打了鸡血般兴致勃勃地听这堂课。“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浅悟·17岁
十七岁,在古时,怕已嫁为人妇,为人母了。今时,我不过是一名高二学生,饱尝读书之苦。那些个苦日子,读诗也成了奢侈的事情。长而不短的《氓》《孔雀东南飞》也成了心尖上的刺,扎的我好生难受。“太长啦!大渣男,狗屁门第之见”成了我关注的点。那时候的《氓》之课堂太过热闹,课堂之下大家还会吐糟这个“心口不一,前后不一”的“家暴男”,还有那个赴约未死的“焦仲卿”。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婚姻已然在我的眼中是为“不幸的”,我相信“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门第之见”也已在我的心里埋下种子。尽管那时候是不服气这些的。那时候的课堂,狡黠且迷离的眼神仍有,但充斥着的满是“不服”的声音,认为“门第之见”是糟粕,我们人人该唾弃它。可,人不能未卜先知,若能未卜先知,便会觉得自己是可笑的。那样的言论估计也是那个年纪才能说出来的。是这多吃几年的饭磨光了我的锐气了吗?不晓得啊!只能轻叹一句:“庭有枇杷树,今已亭亭如盖矣。”
拾忆·22岁
二十二岁,在古时,不敢想。今时,我不过是一名大三学生外兼初二语文老师。除品尝读书之苦外,还饱受为师者之苦。2022年四月末,好巧不巧该讲《关雎》了,看着讲台下一双双狡黠的眼睛,我不免心中一颤,梦回15岁,那个时候我的眼睛莫不是一如这群孩子。“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着他们充满幻想的模样,真不忍心打断他们,就让幸福的粉色泡泡在他们十五岁的美梦中多飘一会吧!叫醒他们的,是《氓》还是《孔雀东南飞》啊?亦或是这真实的人间?
读书有什么好处?好处大概就是看的比谁都清楚,还会义无反顾,正所谓“风景曾忆处,我亦居阑珊”,该受此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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