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突然静下来,只有一角的空调呜呜的吹,我斜依在臂弯里,闭上眼,心突突的跳,仿佛更欢了。
近来它总是这样,时来时走也不打声招呼,实在不礼貌。它突如其来的来,常常搅得我心乱。人上了岁数,病也来的突然,可我这才三十啷当岁的,着实早了点,早了点。
这会子是没人办业务,忙里偷闲记录下,也算这时间没白从指缝里流过,终是留下白纸黑字。
两点半了,再过不到两个时辰,我也走。去给妞看眼去,近两年眼睛这事儿折磨我们全家够呛,医生的话有时能信有时又觉不靠谱,没有认真对待工作,有啥也别有病,最是那没着没落的茫然让人心慌得来,每次去医院像等待判刑的犯人。
医生,一句无罪释放,心瞬间起飞。但凡去了医院,哪有不罚款的好事,即使是罚了款,也好过重刑和无期徒刑和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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