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两个少年,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题记
曾经懦弱的我遇到一个懦弱的他,我面对中考,他面对高考,我们就像两个在黑暗隧道里兀自摸索的人,偶然间手碰到了手,于是就紧紧彼此抓住,成为彼此黑暗人间里的一缕蛛丝。
没相遇之前,我们都同样的认为自己是一具行尸,无处安生,相遇之后,我们相互依偎,宽慰彼此,倾尽温柔,奉上天真,交付毫无保留的热情,换来后来回忆时,才发现的那无可比拟的幸福。
等到爬出我们自以为的地狱,见了光,我们就都清醒了。他在陕西宝鸡,我在贵州贞丰,他无勇,我不敢,就散了。
后来我发现我喜欢的人都像他。同班男孩什么都对我好的温柔,我的老师对我特别温柔的笑,一个也听过《十二》的一看就很温柔的理科文艺男。我一直在寻找他曾给过我的温柔。
我现在明白了。不论是“从前慢”还是现在“现在快”,或许“一生只能够爱一个人”是真的;或许“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也是真的。
可是我又迷糊了——
“为他低到尘埃里”的张爱玲也是孤独到死;
庆山似乎深爱过一个男子,现在又仅跟她的小姑娘恩养一起住;
写出“将心爱的男子的名字刻入肌肤”这样情节的雪小禅,现在跟两只猫一起住在禅园。她说“孤独的人才养猫。”
是不是爱倒塌以后就只剩下孤独的废墟?它贯穿一个人的一生,就像一座故宫,不论那里曾发生什么,它绝无仅有,它是遗迹,它是历史。它的辉煌湮灭了,回忆里的阴云提醒着我,这座城永远都困着我得不到的爱。
惊艳的时光过去了,也不会再有温柔的岁月。
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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