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不断的在寻找曾经的笑容,越使劲越记不起找不着。放松,在眼前那些掉落下来的残旧破碎的片段里,抓着一小段,趁余热,扎到里头。
琼:“你能教我吉他吗?我也想学,我也想弹唱,可我没什么钱,能少收些吗?”眼睛很真诚好奇。周:“可以,你说个时间吧,但先得有把吉他。”那时的我们饿得前胸贴后背,没理由拒绝,把没有的逼格硬是提高装了起来,那时的校园啊,那时的青春啊。之后见过她背把吉他在校园走来走去,自信不少,笑容灿烂,也见她上过课,认真,也不确定也怀疑,没想象那么好学,可都生涩的练起来……再过后就不知学得如何,自己和周也去了自己想去的艺院,他继续学,我继续玩。
斑竹,就在刚才听到她已不在了,时间一下子就拉回00年,在回忆的影像里慢慢往回割,还是很痛,虽无太多交集,但仍然记得她的笑容,愿她在没有病痛的天堂里继续弹吉他。
回忆是深刻的,细节在身旁不断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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