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周六,我忙着收拾书包,妈妈忙着发面——炸丸子。
临上车之前,我给妈妈去了电话,“妈,我上车了”,“你想吃点么?”“我想吃这,吃那”好像饿了八百年似的。
我和弟弟都住校 ,别看是一个妈生的,我俩的胃不一样,所以点餐点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可妈妈不是这样认为的,把我和弟弟的要求同时都满足了,家里的四方小桌上摆的满满当当。
“哎呀,沾你们的光了”爸爸坐在餐桌旁酸溜溜的,“平时,光让俺馒头夹老咸菜的茬。”妈妈扎着围裙 ,一手的浆糊,站在厨房的门口喊,“谁让你坐那吃的,过来看着锅,还给小孩抢吃的,干活!”
爸爸虽然嘴上不情不愿的,但腿是诚实的。妈妈守着一个不锈钢大盆,左手抓一把浆糊,一捏,在食指和拇指间蹦出了一个圆滚滚的球,右手拿着小勺子一挖,放在油面上,丸子先下沉,等到浮出油面时,刚刚软趴趴的模样经过高温的淬炼,已经膨胀了。靠油的一侧,金黄色的酥皮,看的人直流口水。爸爸拿着捞勺,一个劲的唠叨“行了不,翻个不,能吃了不?”哎,临时救场的终归不是大厨。
我也和《欢乐颂》里的小蚯蚓一样,爱吃锅边食。走到厨房,端着盘子,要吃食,“爸爸 ,你直接放在我盘子里就行,这样凉的快”妈妈闻声笑道:“你尝尝,看看熟了吗,好吃不”,妈妈的一句话解决了我嘴馋的尴尬。我持着上封宝剑,直接在捞勺里拿过刚刚出锅的丸子,烫的手微红,还把冒着热气的丸子,往嘴里塞,咬一口,就吹吹气,生怕热气熟了舌头。
上学时期的每个假期的第一顿饭和最后一顿饭,都被食物填满,被满满的爱包围,所以说每个人都有一个童心,不想长大的童心。尤其是社会这个大染缸,容易乱了心性,所以当阳光落下帷幕,夜幕降临时,就会想家里的方桌,想家里的铁锅,以及那膨胀的冒着热气的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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