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经常听到一首歌,应该是属于民歌范畴,歌词如下:
高高的树上结槟榔
谁先爬上谁先尝……
这首歌邓丽君应该演唱过,然后那时我就在想槟榔是一种什么东西。
小时候是的确没有见过的,那时物资匮乏,交通运输不便,即使是更常见的荔枝,龙眼等等也是特定时候才会有,因为西北的遥远,我直到初中也没有在市场上见过新鲜芒果。当然,芒果干或者一些类似的零食倒是有。
但槟榔我始终也没有见过是什么东西,大概是到了我初中时候,才第一次尝试了吃槟榔。
那次我是去亲戚家做客,他们拿出了一些槟榔,我看他们吃,我也跟着吃了一个。
估计大部分人应该还记得第一次吃槟榔时候的情形吧?没错,我也学着亲戚一起吃,不断嚼。那时我并不知道这槟榔是怎么加工的,反正感觉入口还行,薄荷味等等我起码还能接受,然后吃着吃着,忽然就---------呼吸困难。
没错,我第一次吃并没有防备,所以忽然觉得面红耳赤,瞬间头脑有点眩晕,然后喉咙位置好像被人掐住一样,呼吸都困难起来。我当时扭头看亲戚,他们还在吃没有什么异样。
我是越来越难受,越来越觉得受不了了,然后赶紧大声告诉他们我很难受,应该是生病了等等的。
这个时候亲戚才注意到我,然后说:“哦哦,你是第一次吃吧,没关系,槟榔给人感觉就是这样。不要担心。”
我以为他们不知道我的情况,我说我呼吸困难,喉咙好像被掐住一样。
他们微笑点点头说,不要担心,槟榔就是这样。叫我先把嘴里的吐掉,然后坐下来休息下就好了。
我听了他们这么说,也稍微没有那么担心了,坐下休息了一会儿,果然好了好多。
这个时候大致是二十多年前,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的事情。
现在想来,槟榔制品估计那时应该也还是有卖的,毕竟做成制品不像水果等等新鲜的东西难以保存,槟榔制品运输保存等等都相对容易,我那亲戚他们吃的也是加工后的。但当地市场或者商店(那时还没有太多超市)看不到大致应该是因为,本地人并不喜欢这样的口味。
是的,当年我那亲戚就是因为经常出差南方,才带回的。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和尝到槟榔。这一次让我印象深刻,因为那种窒息感的确难忘。
当然在后来的成长过程中又把这事儿忘记了。虽然歌依旧在唱,但我试过后对槟榔无感,以后也就慢慢淡忘。
但很快我来到了南方读书,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西北的地方。在广东,除了本地人,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人们,有着各种不同风俗习惯,自然,广东地处华南,也是南方人多,诸如来自广西,湖南,江西的人是最多的。那么,湖南人就有一个习惯是嚼槟榔。
于是我又会看到很多人吃槟榔。当然在广东,随意从路边小士多店或者村头的杂货铺,也是可以买到槟榔的。
广东人也吃槟榔,但没有湖南等等周边地区的人吃得多,我很多广东本地同学朋友都没有吃槟榔的习惯。
后来应该是2010年我去海南出差,看到海南人吃槟榔随时随地,然后我惊讶地在公交车上看到标语“车上不准嚼槟榔,不准随地吐槟榔”,海南人吃槟榔也很厉害。
后来和海南人和湖南人等等熟悉了,就放发现他们虽然都是吃槟榔,但口味不同,也是有比较大区别的。
关于槟榔的上瘾,毒性等等都有很多文章论述,我就不在这里多写,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查查相关文字,我只是觉得吃槟榔也属于各地的不同风俗之一。别人吃我并不反感(有的人不喜欢闻那个味道),但我个人也没有喜欢上吃槟榔。
如今也许老家青海也能随时买到槟榔,但青海人应该还是不习惯那口味,至少我感觉,吃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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