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这个男人。”韩予明回答。
这个男人叫奥古斯都·诺亚·究特。
他很讲究,雪茄只抽哈瓦那,在酒吧喝酒的时候总会随身带着高脚杯,让酒保给自己倒一杯加冰的干邑白兰地或者马丁尼。
这个沧桑的老人,身材健硕高大,穿着一身优雅的黑色燕尾服,银色的头发梳的笔直,腰也如竹竿一样,有力地扎坐在吧台椅,沉默地看着酒液,眼神朦胧,出神地回忆着什么。
他就这样坐在那儿,一口白兰地一口雪茄,像是财富与权利的王。
只是他的眼神,看上去不像一位王,更像是一位富贵的花花绅士,玩世不恭,无所畏惧。
“小子,”老人不耐烦地放下酒杯,“家里人没告诉你在公共场合不要随便盯着别人看吗?”
“那要看我盯着的人是谁,如果是希特勒,他还巴不得我多看几眼,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
“哦?我看起来像希特勒吗?”
“希特勒只是个比喻,借指渴望通过得到别人关注来强大自己的人。”
“那我肯定不是希特勒了。哈哈。他酒量都没我好。”老人干巴巴地笑了,接着目光犀利地射向韩予明,“所以你为什么盯着我看了一小时24分钟57秒呢?我对小男生可没什么奇怪的兴趣。”
“不,这和你没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问题,虽然你不是希特勒。我是一位作家,喜欢通过观察世界来寻找灵感,我喜欢观察有趣的人,您碰巧看到了您。”韩予明丝毫不畏惧老人咄咄逼人的目光。
“作家?你写过书?出版了几本?”
“我没写过书,也没有出版过作品,我写作也不是单纯地出于热爱,更多地是一种使命,我把写作当做一种力量,它能够创造某种意义,还有美。我认为自己是一位合格的作家,我评判自己从来不会按照社会的定义。”
“不按照社会?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写的东西只能感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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