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是两个人的事,离开却是一个人的决定。遇见是一个开始,离开却是为了遇见下一个离开。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但是我们都不擅长告别。
一
故事发生于一列通往镇上的火车上。他买的是二等座,车厢里除了他之外再没别人。靠站停车后,上来一位没有油亮头发挽着发髻,红的刺目双颊上横着一道道皲裂的痕迹,一条肮脏的绿色毛线围巾一直抱裹着头发,身上包着一个大包袱,模样看起来却有二十几岁,手里攥着一张三等车票。男人厌恶的看向她,用报纸挡在眼前,不想多看她一眼。但是将要到隧道时,她走过来使劲的开着窗户。他心里憎恶她让阴冷的风吹进来,出了隧道后,那轨道旁站了几个孩子,她把包袱里橘子扔了下去。我他屏住呼吸,恍然大悟,原来她是给当别人当女佣,在道岔口犒劳送行的弟弟们。我顿时一股莫名其妙的喜悦之情。
二
那一年,我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了下面的这一幕,母亲即将离去,儿女们都站在病床前,紧紧的握住母亲的手,而母亲叮嘱了每一个人,却不见自己的丈夫,她喊着让儿子把爸爸找来,其实爸爸就在儿女就在后面站着,丈夫拉着母亲的手,母亲对丈夫说:“我看来得先一步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不要太难过,我只不过去另一个地方了,我这一辈子最不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丈夫哽咽着,挤出一个微笑,答应了母亲。病房门口,我也泣不成声。
三
三年前,高中毕业即将离开学校的那一个晚上。我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到了所有闹得不愉快的同学在拥抱中冰释前嫌。我看到眼眶里的泪珠在滴答滴答的落下。我看到很多女孩站在窗口,向操场的方向望去,那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同学的地方,依依不舍。而在那硬冷的厚瓷砖铺的楼道口,一个男生两腿岔开,随意摆放,眼泪已经打湿了衣襟,旁边放着酒,哭泣也无声了,不论大家怎么劝他,他也不肯离开。教室后面的黑板上,写了一张请假条,请假理由,高考,返校时间,未知。我讲个笑话,你一定要笑。我最后一个锁门走的,我狠狠得看了一眼那整齐的课桌。那寂静的教室,那曾经乌烟瘴气的地方,不禁潸然泪下。
四
小妤,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2017年9月12日晚,我跟我最好的朋友打电话。两个拒接,一个关机,一条短信未回。这次我终于明白,一个装睡的人你永远叫不醒他。一个不想与你交谈的人以任何理由都会搪塞你。我似乎已经懂了,事情的结局为什么会闹成这样。不是我没有信守诺言,而是我已经厌旧了这种不公平的朋友关系,我不想再在你的身上投入过多的时间。这的确比直接拒绝更加残忍。我以前一直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任何问题都可以解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没有失去什么,但是现在我懂了。就如互相喜欢的人为什么可以假装失联,因为没有联系的必要,因为我在你身上已经拿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为什么还要投入时间来浪费生命。因为没有价值,所以没有意义。我讲个笑话,你一定要笑。我们中的大多数只有在犯错之后才会悔悟。而这种虚幻的东西只有在傻过之后,才能更理智。我这个笑话不长也不短,就是,"我等你原谅我"。可是,笑话终究是引人发笑的玩物。离开都是蓄谋已久的,又何谈什么告别呢?
我很好,你走吧
五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当我学到陶渊明吴柳先生传采菊东篱下时,我似乎感到隐居的生活真的特别洒脱。古人才子很多,壮志未酬。又有很多怀才不遇。如若有了这般心境,那该都是,何况呢?而今成长不是一蹴而就的那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当你身边,你自己感到重要的人相继离开时。当时,定然难以承受,然而,等过了一段时间。岁月磨平的伤痕,等锐利的刀锋队员的时候,他就不会再刺伤别人,也就免受自身的伤痛。那一切的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云,便随日子的逝去而不复存在了。而偶然回想起曾经经历的事,也就没有那么的执着了。而生活节奏的确很快,我不再为任务量繁多而苦恼。因为不做计划,只专心于一种,那便是一种轻松,朋友三五成群,那真是挺充实的。而我左右手两边各种书籍收入囊中,谁又说我不快了呢,总是为以后考虑,那谁为当下考虑呢?活在当下那边是最好的生活态度。我有梦想,有目标,不在急功近利,妥善的,缓慢的前进。路边的风景也需要我为她驻留。有时候静是,心中空无一物,有时候静至旁边,感受不到呼吸声。真如山林中,清晨阳光撞在身上的暖意,以及空气的香甜。这样,足以,够好。
六
我讲了个笑话,你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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