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班有叫马硕的小男孩,其问题令人头大。
在课堂上,坐姿很特别,眼睛大大的,可瞳孔较小,白眼珠较多,斜躺在座位上,从不正视似的看着你,将你要夹扁似的,从上课到下课如此,拿他实在没着。我什么办法都想过,也用过了。
只得接受。
你要叫他干个什么事,都是极不配合的样子。
“打开课本第23页。”
慢条斯理地,往其他同学身上打量,和没有接收到信号一样,我行我素。
在一个也不能少的年代,急得老师一身病。
翻看他的作业,说没做了,他做了些,说做了,像没做。字迹清淡的像醋溜洋芋。字体多像骑着骆驼拿着鸡——高的高,低的低。正像胖女人挨打——青一块,紫一块。常言朵朵白云,不怕黑,不怕白,就怕白里加杂黑!爱写不写,好像几十年不见腥的狐狸进鸡窝——大杀大抹,害祸一气。能吃的乱咬了,不能吃的也弄得不成个笼气。
家访,令我望而生畏。硬着头皮旁敲侧击吧。了解到爸爸陪读,听说妈妈外地给哥哥们陪读。
我一直没有接到过他们俩的电话,印象,路上碰见过一女人领着马硕,只见他们一前一后,像躲你瘟疫似的远而去。
望着远去的背影,背影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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