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听老一辈的人说,是寒衣节,说是过了今天就要穿棉衣了,要给已故的亲人,烧点儿棉衣过去,让他们冬天在那里暖暖和和的。
“鬼不走干路”,果然,傍晚时,落日分,还是下起了窸窸窣窣的小雨。霜降已过,使本来就冰冷的水滴又添了几分寒意。冷风把雨滴砸在我的脸上,又顺便掀起我的袖子出门穿的少了些,便冻得直打哆嗦。
晚上九点左右,家里人都睡了。我则依然坐在书桌旁,有陷入了沉沉的幻想…,过了好久,我也忘了我在想些什么,只模糊的记着一个颤微单薄的身影,这次幻想什么也没留下,只是泪流满了脸颊,还有一首印在脑海里的诗:
雪月寒衣夜读(题目)
夜沉风独奏,片云遮孤轮。
落花伴冷雨,残烛影只身。
姥姥,是不是你来看我了?我想说的是“我不怕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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