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去放学回到家,大王有事没回家,我自己做了个韭菜炒鸡蛋,烙了张葱油饼,喝了些白开水,就算吃过晚餐了。
朋友说她接王子,我就躺沙发上看球赛,顺便打开手机,把学习强国学一学,谁知,不知啥时候,竟然睡着了。
“你看的啥时候的比赛啊!这个小妮儿我咋不认识?”大王回来了,笑着问我。
“石洵瑶,江苏队的。”我睁开眼瞄一眼电视,石洵瑶跟陈幸同打得正酣,我心里想看,但眼皮跟挂了千斤重担似的睁也睁不开。
“回卧室睡觉。”大王说。
“等一会儿。等王子回来。”我翻了个身,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些。
“我也睡会儿,一会儿叫我,我今天还需要查寝。”大王也往沙发上一卧,我俩脚对脚躺沙发上,各占一块领地。
这一睡不要紧,王子回来我知道,大王啥时候去查寝我就不知道了,等我一觉醒来,都零点了,学习强国也没学够四十分。
以后,这沙发是不能躺了,净当误(方言:耽误)事儿。
今天下午去新区另外一所小学羽毛球馆参加区里组织的乒乓球比赛,香香、娟儿、我、艳儿都以小组第一的成绩进入了第二轮。明天上午进行双打比赛和男、女单打比赛。
“咱去喝粥吧,喝完粥去球馆练会儿球。”娟儿说。
“明天冬至勒,人家都吃饺子勒,咱去喝粥,不合适吧?”我笑着说。
“想喝粥勒,不想吃饺子。”娟儿就是这么任性。
听娟儿的,她说喝粥就喝粥。仨傻妮儿大过节的不吃饺子偏喝粥,这是非得把耳朵冻掉不可了。
四菜一粥,外加一个大馒头,吃得饱敦敦的去球馆,球馆黑灯瞎火一个人也没有。平常这个点儿人满为患,你想找个球台就找不到,今天人都回家过节了?
“就咱仨人,打着没意思,回家睡觉吧。”娟儿开始犯困。
“谁啥觉啊!既然来了,咋桌也得打出汗再走啊!”我说。
“不中。我都冻透了。咱仨打不热,我得回家睡觉,恁俩打吧。我先上趟卫生间。”娟儿一溜烟儿跑了,我也跟着去了。等我俩回来,香香已经上搂了。
“香香,你拿球拍了吗?”我给她打电话。
“拿了。赶紧上来吧。今天咱仨的专场,想打哪个球台打哪个。”香香开心地说。
我连哄带骗,娟儿不得不就范,乖乖跟我上楼,一边上楼还一边嘟囔,不想打。我不搭腔,嘟囔也没用,不打可不行。
“一人拿仨球,我陪你俩练,一会儿就打热乎啦。”香香说。
香香喂球,我和娟儿轮番上阵,不一会儿,我们就把羽绒服脱掉了。
铿锵玫瑰,还差几位。我给最有希望来的凤打电话。
“饺子吃罢勒冇?来球馆打球吧。”我笑着说。
“吃罢了。姐,你在球馆lio?都谁啊?”凤说。
“我、娟儿、香香,来吧。咱的专场。”我把手机免提打开,边打球边跟她说话。
“不去了,已经钻被窝了。一人一部手机,在玩手机呢。仨女人一台戏,恁仨尽情唱吧。”凤笑着说。
七点左右,球馆人慢慢多了,靳主任、禹经理、郑经理、李主任,还有一位新球友。
“今天来打球的都有奖状,最低前八名啊!到这个点儿了,估计没人来了。”我笑着说。
“不打不打打了仨小时。姐,你可真能哄啊!”九点左右,我们仨下楼回家,娟儿跟在我后面,笑着说。
“谁让你交友不慎呢!在单位,你说了算,出了校门,听谁的,那就不一定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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