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都没有停歇,以为能在风稍清爽的晚上,散散步也散散心。
我正瞧着仍有些刺眼的日头,树上时不时垂下来的几只青虫,闲闲的几个过路人,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因为闷热,我没有戴口罩,随意的拿在手上,我随手摸了一下口罩,一阵剧烈的疼痛与麻木从我的左手食指第二个关节处传来。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竟以为是树上掉下来的的玻璃渣儿划伤了手,我疼的龇牙咧嘴,可是痛处并没有随着疼痛的加剧而渗出血来。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疼的我猛烈地跺脚,我和我妈说忍受不了了,必须要去医院。我妈起先并没有太当回事儿,说带我去诊所看看。我一边扬着胳膊走,一边大叫。为什么这么疼,为什么这么痛!我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这种剧痛。我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我不敢看我的手,因为它肿得越来越大。
到了诊所,关门了……
我竟妄想用猛烈地奔跑来缓解,我的手逐渐由疼痛转为麻木,关节处已经肿的回不了弯儿了。
我妈也开始被我的这阵势吓到了,打个出租车我也等不了了。我想打120,我一边大叫,一边跺脚,眼泪止不住得流。周围的过路人不停地侧目观看,终于等来了出租车。
“去哪儿?”
“理工附属。”
手上的疼痛逐渐减轻了些,但仍是红肿的厉害,患处肿的有些发亮。我坐上这趟通向黎明给与我救治地方的车,表面稍稍镇静,我开始冷静思考。冲动用事,让我没能考虑后果。这么来了医院,家里其他人知道会不会担忧。还有,如果只是我的大题小做,会产生怎样的结果。
车窗外仍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往常一样。我在车中想着各种不好的结果,安慰人最好的方式实际上就是要说的比那个人还糟糕。我妈告诉我她有一次被马蜂蛰的时候,肿的比我还要厉害。
终于到了,我只不过我发现急诊并不急。挂号的人说这种情况现在很常见,还有个男的虫子进了耳朵里。
傍晚的医院门诊人并不多,可每个人都各怀心事。在我前面的小男孩被蚊子咬了后,耳朵肿的像大酱猪耳朵。
医生戴上手套捏捏我的手指,问:
“是伸不开还是不敢伸?”
“这多久了?”
问了半天,只是轻描淡写的开了瓶软膏。并说没什么事儿。
我追问:“明天不好怎么办?”“手指头不会肿的更厉害吧。”
“凡事都有个过程。”
“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
回到家后,我回想,难道又是小题大做了吗?
今天早上好了不少,中午考试回来,居然已经完完全全的好了。
结果我爸说我这么大张旗鼓的阵仗好像不是被蜜蜂蛰了,而是被毒蛇咬了似的。
总结经验一句话:少在大树底下走,小心蚊虫还有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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