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沙发上醒过来。好像还在那个手术室里。周围聚集着赵晓璃带领的一群焦急的医生。
“终于醒过来了。” 当林雅芳睁开眼睛，大夫阴沉着脸说。
她显露出非常不满意的神色。
“我... ... 怎么了？” 林雅芳低声问。
“咕咚一声晕倒了，” 赵晓璃说。接着，她生气地问：“你今天吃东西了吗？”
“验血的时候 ... ... 不能吃东西！” 病人不高兴地嘀咕着。
“你看表了吗？都晚上五点了，还能饿着肚子跑来跑去吗？！”
“可是我没办法早点来，” 林雅芳叹了口气，“六节课，然后还有... ... ”
“如果你的头撞坏了怎么办？地板是瓷砖的，很硬！” 赵晓璃继续大发脾气。
林雅芳没有回答。她小心地把脚从沙发上放下来。依然头晕目眩。
赵晓璃转向挂号员（女孩儿仍然展现着灿烂的笑容），吩咐道：
“浓茶，汉堡，白兰地，送到我的办公室。”
“佳楠以为我在开家长会。我却散发出一股白兰地的味道！”
然而，林雅芳没有拒绝。她感到自己如此的疲惫和软弱，于是决定：何必与专横的赵晓璃争辩 —— 最好喝下去。此外，医生知道该做什么。
“最后一次喝酒，” 当林雅芳顺从地挥了挥高脚杯，赵晓璃断然地说。
她迎着林雅芳不解的目光，微笑着说：
“今天的化验—— 是履行手续。一切都已经决定了。你被录用了。最近这一两天你和欧阳菲菲签订合同 —— 然后，继续下一步。”
白兰地冲撞了大脑，林雅芳感到温暖，兴奋起来。同时—— 也感到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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