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文暄
在知青村一座老宅白墙黛瓦徽派翘角的东窗边
我折断一小截桃树花枝
随后融入那折断的声音与春雨一样的泪滴
我仿佛魂穿看见那个又红又专的年代
人生如一粒种,落地就生根的魄力和果敢
而中年的我,惭愧地脚踏红土地上
双手空空,雄心搁浅
早已磨平了意气风发的锐力
我在千里之外的海岛写下清欢的孤独
拒绝流年示好,漂泊在继续,人在老去
这是金牌岁月,对生活做出的最后反应
旧有事物的现实色彩,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宿命
这也是一个连英雄都感到绝望的话题
谁在他乡完成自身的流淌
谁将在故乡之外永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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