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们
都是奶油、面粉、苏打与盐的调味品;
偶尔红豆和椰丝会来客串,
他们像是团结温馨的大家庭,
在余晖之前,
在人们茶余饭后,
围着SUE的烤箱弹着吉他唱歌跳舞。

振耳聩聋的摇滚乐响起,
我们在金黄的烤箱折射光晕下热情迸发,
大家操起架子鼓,贝斯,吉他与钢琴,
轻声呐喊,放纵心灵,
烤箱女主人SUE通常安静地看着我们,
在长长睫毛美丽眼睛里,
迎接她的一批又一批的性格各异的面包孩子。

毛毛虫爱摇滚,
SUE于是放黑豹乐队的《无地自容》,
灵魂飞起,灵魂又落下,
爱听摇滚乐的毛毛虫带着苏醒与自由第一个冲出烤箱;
做桑巴印象时,
SUE的心是神采奕奕的,
与男人共舞的心境像极光滑的绸缎,
只需轻轻到心房抚摸而过,
那节奏的曼妙,每一个舞步间的委婉与推纵
全部浓缩于草莓酱与微醉的红酒汁里。
面包孩子们每一个都有好听的名字,
毛毛虫,桑巴印象,旋转的塞纳河,钢管舞步,城市月光,
每一个名字的背后都有一长串的时光与
SUE的脸谱记忆,
若她是笑的,面包孩子便是圆的;
若她是哭的,面包孩子便是船形的;
若她是悲的,面包孩子便是三角形的;
若她是喜的,面包孩子便是长方形的;
月圆,小船,圆规与田野,
面包孩子们在继续他们的狂野,他们的欢笑,
女主人SUE静静地守着繁华,守着喧嚣,
守着狂野,守着悲伤。

又名《一群面包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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