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出生与死亡。彻彻底底地失控,相当于彻彻底底的无知,因为无知与失控带给我的都是黑暗与恐惧。我不知道自己的来龙去脉。但是,根据量子力学非定域不确定性原理,一个低熵态必然是两个以上较高熵态经由能量的消耗而形成,也就是说,我们的出生必然和宇宙中的某几个较高熵态有关;同理,我们死亡之后也必然由较低熵态经过能量的消耗转换成某几个较高熵态。但是我们不知道自己究竟从何而来、往何处去,我们只是链接两个黑暗的一个数据区块,无数信息在我们的生命进程中生发、传递、存储、处理与寂灭;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从两头都是黑暗这个角度说,我们都是在失控状态下生活,都是稀里糊涂地活着;这难道就是“难得糊涂”四字共识很高的原因?父母用心血浇灌出我们这朵莲花,大自然与所有和我们接触过的有缘人照亮我的同时也照亮了其自身,如同炽热无比又清凉无边的日月之光,我与大自然、有缘人互为光源。我们所处的世界、包括我们自己本身都是无比复杂的巨系统,关联因子无数,其可控性亦被无穷稀释、乃至于根本无法控制,也就是说,我们注定只能糊里糊涂地活着。所以,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稀里糊涂也好,思想是上帝的笑柄也罢,我们必须知道的只有这一点:怎么活?因为另外两个问题——我是谁、为什么活着——基本无解。几千年来哲学家们反复争论都没有一个定局就是明证。因为我们自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置身于无比复杂的巨系统,要想使自己比较舒服地活着,也许只有在我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尽可能减少变量。假设生命是宇宙顶层设计的一个环节,也许这就是设计者的良苦用心:我们无须去苦苦追究自己是什么、为什么活着,只要考虑“怎么活”即可。换句话说就是,宇宙顶层设计师在设计我们的时候遵循的也是同一原则:尽可能减少变量。
这就是生命或者自含无数变量的巨系统的真相。比如,上述相关原则非常适合于区块链项目。每一个区块链项目都是以人为本的巨系统,要想让一个区块链项目相对顺畅地运转,必须同时满足两个条件:1、尽量减少作用于该系统的变量;2、该项目生态内的每一个个体尽可能减少对生态有影响的变量。
陶庐/2018.10.20/JMAY6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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