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哥最近家里有事儿,请了两周假。每天都能跟毛线哥用微信聊几毛钱的,所以毛线哥请不请假的说实话对我没有太大影响。
而且我最近也长进了那么一丢丢,基本上不欠毛线哥的活。所以并没有毛线哥休假了,没有人催活的窃喜。不过,唯一欠的那个活我也没忘,每天都往前推进一点点,但也不得不承认,比计划的还是要晚一些。现在看的话,估计整体进度会晚上一个月。
你看做事情从来就没有比计划早的。所以现在我也比以往淡定多了,慢慢干吧,每天干一点,总归很快就会干完的。
而且越难的事情往往是越慢,比如我的修仙路(写作),凭着一股子热情是不够的。前段时间跟毛线哥聊这事儿,我说可能写个十年都不一定写出啥样子来。毛线哥一副我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由于隔着的是屏幕,我估计他想象不到屏幕这边我有多恨他这种理性加实在的样子。当然了如果他说我两年就能写出来大作,我估计也会对他耿耿于怀,因为那是忽悠我。孔老夫子有一句话没说错:“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还是觉得真实的毛线哥最好。
写这个主要是想写毛线哥没来的前三天在办公室跟本就没有提起过他,因为他没有被需要。今天早上上班,听到好几个人提毛线哥的名字,因为他被需要了。
上午,我给毛线哥发了个微信,告诉他他在单位特别有存在感,很多人找他。发微信的时候觉得自己特别假。呵呵🤭。
说起来“对人有用才会被需要”这事儿,听起开很残酷。但这也是事实。当我每天跟大部分人打交道,就像长了能通鬼神的阴阳眼,看到了别人盯着的都是我身上的某块对他们有用的东西。我可以从身体上把这东西取下来给他们,换来的是公司发给我的薪水。
我很庆幸,自己身上有这样有用的东西。让我可以有尊严地换取养家糊口、教育两个“建设银行”所需的金钱。
这个世界并没有理所应当的事情,每一样用来交换的东西都是有明码标价的。包括我们受的委屈,包括我们的善良,他们的价格不只决定于我们,还取决于来交换的人。
那些能够慧眼识珠的人,总能以很少的价钱交换到价值很高的东西。当然我们自己也受益良多。
有的人则长了“猫眼儿“看着很贵,带着傲慢与偏见。觉着我们“被需要的东西”一文不值。用买菜市场上买“鱼眼珠子”的态度,从高于顶的鼻孔里哼出两声。我们得弯下腰再三询问,才知道人家要交换的“我们身上的东西”。偶尔我们的善良没有让我们的多说什么,只期望这些人的谦卑能让他们睁开眼睛看到我们的价值。结果,并没有奇迹发生,于是针对这个买家,“我们的善良”的价钱马上翻了好几倍,至于将来还会不会跟这些人交换还得取决于他们的眼睛是不是猫眼儿。
有时候,来换东西的人,不识货非得说我们以次充好。当我们经常性据理力争的时候,市场监督员偶尔会和稀泥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差不多就得了,你作为要生存下去的卖家,该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
市场监督员,一般不这样是非不分的。这时我抬起我的阴阳眼,看了看市场监督员,只见它的眼睛上蒙着一层水汽。原来昨天晚上它擦了碘伏,炎炎夏日出的汗浸入到眼睛里,使得它的眼睛蒙了一层水汽。于是我知道多说无益,这次我们这个委屈受定了。没办法,我只好把璞玉般的东西拿回来换之以瓦砾般的东西。这些人买了我们的东西马上就去造东西,这东西不偏不倚还被市场监督员买了。
当质量监督员买了次品事情被闹大的时候,我们知道“我们的委屈”价格也翻倍了。
幸运的是在这赤裸裸“以被需要”换取“生活所需”的社会里,总有那么几个朋友还有家人让你感觉到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温暖。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予你真实的反馈,这些带着善意的反馈会幻化成“被需要的东西”,让你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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