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的枯树,
黑鸦落在了枝头。
昏暗的古堡,
女巫擦着水晶球。
作家沧桑的手,
打字机的机油,
在推着故事往下走。
穷人在风中瑟瑟发抖,
富人在暖房中逗着狗。
哥特式的教堂顶楼,
神父的祈祷朗朗上口。
邪恶在黑暗中开始怒吼。
雾霭中行走的开膛手,
圆顶礼帽在风中消瘦。
鲜血浸染了楠木烟斗,
寒刃刺穿了罪恶咽喉。
杰克在伦敦谱写着恐怖的变奏。
神父的祈祷也开始颤抖。
女巫透过水晶球把对错看透,
黑鸦将绝望带去罪恶的港口。
被黑色利益拴住的恶狗,
在恐惧中走向生命的尽头。
作家饮下一杯烈酒,
打字机弹奏着正义的凶手。
猛然低头看到刺穿胸口的匕首,
体验鲜血与烈酒在口中的搏斗。
我狞笑着回头,
望向阴暗的窗口,
杰克渐渐消失在了雾都的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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