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X小姐会看见的第八十八封信

夜晚了，困城恰到好处地清醒

那围笼刻你的名字做咒，言即灵

我是当中唯一的囚徒，长此以往

我是我自己的母亲，我为我自己接生

而后洗礼时我是神父，我给我摩顶

寺庙以我的名义命名，神像雕着我的脸孔

我是唯一的乞丐、猎人、石匠、武士

我拔刀相向，对着镜子决斗，向影子求爱

你是枷锁，是唯一生出的种火

是唯一期许自由的原因，是乌托邦的国

天来晚了，我在那之前打闭口禅

遇到第一眼的太阳分明是在八分钟之前

那么月亮可能是去年的，你呢。更远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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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陆辰

于20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