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下了山后徒自雪地中长行,不知下一站到哪儿,也不知最终归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继续往前行走。
路边一刀客在茶摊里烤火取暖,见燕绥一几岁孩童独自在雪中行走。
这刀客想起自己悲惨的童年,出于好心叫住了燕绥道:“喂,那个小鬼过来。”
燕绥自当不理,继续前行脚步反而更快了。
燕绥慌乱的跑起来,时不时看一眼那刀客追上来没有。
却没注意前方,燕绥直接撞了个满怀。
燕绥被撞倒在地上,擦了擦挡住视线的雪花,前面之人正是那刀客。
刀客道:“你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燕绥不语。
刀客伸手去拉起燕绥,燕绥十分抵抗。
就在这时一队官兵巡察自此。
刀客捂住燕绥的嘴躲了起来。
官兵走后,刀客放开燕绥道:“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燕绥不语。
刀客拍了拍燕绥身上的积雪才看清,燕绥身上穿的名贵锦缎。
刀客道:“你这种离家出走的公子哥我见得多了说吧我送你回家。”
燕绥缓缓说道:“皇宫。”
燕绥说出皇宫二字着实吓到了刀客。
刀客道:“你冷吗?”
燕绥点了点头。
刀客说道:“跟我走。”
刀客带着燕绥悄悄潜入一将军府中。
两人坐在这府中的大厅内点燃一盆旧火,高坐在厅堂之上。
此时将军府正门外响起马蹄声,门仆齐道:“老爷好。”
燕绥十分害怕担心这刀客将自己交于此处,但自己现在又无计可施,只能听天由命。
这将军经过大厅,见大厅内正坐两人。
未等将军开口,刀客先道:“城守将军白玉明,里应外合,勾结齐王燕垢。”
白玉明惊道:“两位是谁,有何贵干。”
刀客道:“我有件事特别奇怪,这丹州城八千守军怎会如此不堪一击,就算只有五千兵马也能坚持到增援到达。”
白玉明嚷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刀客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白玉明惊道:“同袍会!”
刀客说道:“知道就好。”说罢刀客一刀砍下白玉明的头颅,血溅三尺。
刀客留罪名书一封在白玉明尸体上后,牵了燕绥道:“走,带你去吃些东西。”
说罢又悄悄翻墙离开了将军府。
两人进入一酒楼里,点了些菜食后,燕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刀客道:“对我救过的人来说我是好人,但对我杀过的人来说我就是坏人。”
燕绥又道:“同袍会是什么?为什么那将军听了会害怕。”
刀客道:“坏人听见了同袍会都会害怕,同袍会专平天下不平之事,专杀天下大恶之人。”
燕绥说道:“我叫燕绥。”
刀客道:“我叫陈北光,你无处可去的话从此便跟着我罢。”
燕绥道:“你能教我功夫嘛。”
陈北光笑道:“我哪儿会功夫,我练的都是些杀人的技巧,你若想学可以教你。”
燕绥缓缓说道:“我也想加入同袍会。”
陈北光抹了抹燕绥的头道:“你现在还太小,跟着我磨炼些时日我再推荐你进入同袍会,快些吃吧,不然凉了。”
燕绥这跑了一天着实也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燕绥,龙首已至凤翠山咱们快去会合。”陈北光道。
燕绥道:“是师父。”
二人离开这茶馆地界,赶往凤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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