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之水的《<读书>十年》里有一句话,说是:真正好的作家,是没有什么事而能写出事来。但这句话不是扬之水本人说的,书是日记,她记录了友人的话。又,我将书给了去外地求学的女儿,这句话切确怎样说,我也记不起来,更无从查找;但大意总是如此罢。
我在这里提这句话,并不是要肯定什么,而只是自嘲。因为,大凡作了平世里的一介安分守己的公民,那么其日常琐碎的生活也大抵可想而知。而我是偏于热爱写点文字,于是,便也常常企图将“没有什么事”至于能“写出事来”。但这终究很难。只现在,凭着这句话,便也安慰很多。何况,我不是作家,我也从未想过要当作家。并且,我想,即使我有当作家的能力,我也不会再加入那种所谓的协会。因为,在以前,由于喜欢书法,或者其它什么,我也曾经怀着极大的热情加入这些组织;我的本意并非为了附庸风雅,而是期望有所提高。但后来的实质是:所得甚微。而其中的人们,大抵相互谀词,当然,我敬佩其中的一些人在其间周旋得得心应手,而我自愧不如。于是,再后来,我对于这种组织便毫无热情了。
我想,我能做的只是我自己。我对于过去、现在,和未知的将来,我对我所有写的都不会再有惭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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