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匡开草
1
每想起特定的一个人,总会有特定的一个点跟着在这个人的身后,这便是你眼中的他。
前儿个我在被导师移出一个群聊之后,不禁跟他调侃道 ,“以后要是别人让我回忆,你的导师最让你记得的一个点是什么?想必我会这样回答:办事高效,及时退群,不分昼夜,能散就散。”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解散群聊了。
导师不久后是这么回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最近都在处理别人走掉的事,就没想其他的。”
看完他的回复后,我的键盘打下了一句话,“精辟二字足矣。”
没想到导师真就回了我“精辟”二字。
我的导师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在通知特定的事情的时候,会拉一个特定的群。而一旦这件特定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之后,他便会及时地把这个群给解散掉。这在他看来是解除不必要社交的一个有效方式。
“群太多,不好。”这是他处事的哲学,这件事专指微信群的这个功能。
2
如果你现在点开微信界面底下的功能键 “通讯录”,接着再打开顶上的“群聊”,没准你会跟我一样吓一大跳的,“哪来这么多有的没的群聊?” 我从头到尾数了一遍我的群聊数量,是正正好的157个群聊。
真没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更想不到的:
有n年前朋友生日party的群聊;
有一场临时会议、一场短暂讲座的群聊;
还有的群聊在建群的当下连群名都懒得起,只是排列着一堆群成员的昵称,让你都不想起来这个群里的人都是因为什么而聚在了一起。
当然还有网络社交的一些群,如分享表情包的群,群名甚有意思,透露着使用表情包的人争霸世界的豪情壮志:“不要跟我斗表情包,你会输!”
我们在各种场合都会因为追求沟通的方便和顺畅,难以避免地加进了一个又一个特定的群聊。
加群的方式是“面对面建群”也好,是扫描二维码签到也好,是被同行的人帮忙拉进去的也好。拉群,进群真的有点太简单了。而在加进群聊的那一刻起,你真的会觉得进入了一个无比崭新的世界,这个世界代表了一圈特定的人的特定社交。
但当支撑群聊的那场活动,那场社交结束之后,群聊的功能就差不多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核心人物的闲聊,加上不时会出现的转发推送和帮忙投票。
微信群存在的寿命可以很短,又可以很长。短在它支撑了一场临时的活动,是一场临时的社交。但它的长就在于即使群的功能已经结束了,但它还是存在在那,始终占据着那么一个位置。
3
我在大致看完自己那长长一列表的微信群之后,脑海里突然就闪现出那句无比精辟的话,“有些群活着,却已经死了。有些群死了,它却还活着。”没错,我又自己进行了改编。
前句的改编很容易理解,但后半句的改编又要如何去解读?
在我看来,有些群虽然已经死了,群内的人基本也不会再进行聊天,但通过那个群所认识的相谈甚欢的朋友,或本就已经是认识的朋友却在个人的通讯录内存活了下来。微信群提供的这个平台死了,微信群中认识的人却还活在通讯录内。
群太多,不好。我看着那么多群,想删都不好删,可真多真麻烦,我可真够懒的。
可能吧,我会在某天,因为一时兴起,因为看不惯那么多无效群聊,就想删那么几个。
还可能,我会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自己一如既往的懒,就还是把这些个微信群放在群聊的功能里静静地躺着,提醒我曾经还加过那样一些个特定的社交。
在这时,我突然就觉得导师及时解散“以后不会再用到的群”的这个处事方法很是合理。再回想起“你被群主移出群聊”的这个画面时,我突然就松了口气,感到很是轻松。
想来,“精辟”二字是该返还给导师,返还给他的这个处事方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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