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G市还有到处乱窜的摩托车,手机还是个新事物。
她留着齐耳短发,稍微有点婴儿肥的脸,眼睛很好看,鼻子小巧挺立。皮肤略黝黑,类似小麦色,双腿很长,但有点粗,穿裙子就可以遮盖了,所以她有很多裙子。每天至少8个小时的舞蹈课,没有空调,挥汗如雨,天气好的时候,她还要起来晨跑。
下楼,紫荆花树规规矩矩立在楼下,树影阴沉。走上一条红砖铺成的小道,闻着桂花树飘来的淡淡香气,小道尽头的大草坪一目了然。草坪一侧有棵大树,树下一小撮灌木,黄色的花岗岩石铺开,草坪的草就漫进石头的边边角角,也漫进边上那几张长方形的石凳的边边角角。草坪其余的外围种着一溜十里香,绿叶花间有些许的缺口,是由于人们跨进跨出草坪形成的。除了雨天和浇灌花草,草坪上总有奔跑嬉闹的孩子或两两三三席地而坐的人。
早起运动的人不多,清洁工人的身影在各个楼下忙里忙外。温晴绕着草坪外的U型小道,开始向东边太阳现出的方向跑去。
九月末的一天,她出门走过小区外面的商铺,商铺门口停着许多的车子。她在尽头的地方第一次看到秦怀文。第一眼,他很硬朗,像他身边那车的风格,身材挺拔,脸很冷峻,背上一把雨伞,伞柄是老式的一截木头,长长的高过他头。温晴有点想笑,那雨伞看上去像一把剑背在一个武士身上。他锁好车门,看了两边一眼,过去马路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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