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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一半是结果、一半是原因

第41章:一半是结果、一半是原因

作者: 不慌不忙岁月长 | 来源:发表于2021-03-23 14:05 被阅读0次

【年重九第一次被邀请到半山与凌乘风和孙慕卿一起过中秋节时,年重九曾感慨道:“我们经常不得不花时间去认识一个人、然后再花时间去温暖这个人、还要花时间去等候这个人。但是时间却会把这个人从我们身边偷走,我们最后又不得不再花时间去忘掉这个人。”孙慕卿对年重九说:“你能经常过来吗?这里的时间能洗净你身心的尘埃。”从那时起,年重九开始在孙慕卿眼中看到一些东西,那是曾经出现在莫遇君眼中、而自己已经久违的东西。】

同样的结果如果出自不同的原因,那事情的性质便截然不同。

过了十月,感觉这一年变得滑溜溜的,像随时要溜走一样。而回想一下却觉得,除去年初与莫遇君离别时那份刻骨铭心的痛苦,以及近期在工作上这份信念面临考验的彷徨,年重九已经没有了任何其他的记忆。

仿佛这一年就像是蝌蚪,除了头和尾,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什么。

在这一年里,年重九所认识的身边人当中,该升官的升官了、不该升官的也升官了,该在一起的在一起了、不该在一起的也在一起了。大千世界里的滚滚红尘,大部分是一些有着同样主题的不同故事,而仿佛那些自己曾亲身参与的热闹和精彩又与自己完全无关。

仇大同和花姐度完蜜月归来的当天晚上,俩人便邀请年重九去他们的新居做客。仇大同对年重九说:“你花姐今天灵感迸发,开发出了新菜式,叫你过来吃个饭。”

年重九看到仇大同全身上下收拾地整齐又干净,显得神采焕发,便嬉皮笑脸地问他道:“有人管了就是不一样,蜜月过得如何?”

仇大同道:“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看年重九又奸又坏、笑得前仰后合,仇大同又补充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蜜月里一天又一天的还不是跟平常日子一样过?”

花姐从厨房里出来,整理好餐桌,问道:“嬉皮笑脸的,你们俩又嘀嘀咕咕地说什么私房话呢?也没见你仇大同对我有这么多话!”

仇大同指着年重九道:“还能说什么?这小子馋媳妇了。”

花姐给每人盛了一碗汤,笑道:“馋媳妇?等到了你结婚那天你就知道自己到底馋不馋媳妇了——九弟我给你爆个料,你猜我和仇大同婚礼那天洞房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年重九故作吃惊,笑道:“这种小夫妻之间的私密事也拿出来在餐桌上说?”

花姐笑道:“这怕啥?你又不是外人,都是自家兄弟!我跟你说说仇大同这个不争气的。那晚本来好好的,他非要跟我搞什么掀红盖头的仪式,说什么生活要有仪式感,找了块红布给我蒙上,然后……然后他就把嘴噘得跟猪嘴似的,掀起了我的红盖头后,一口都还没亲到,他竟然一扭头……吐了……哈哈哈哈……”

仇大同尴尬地道:“你说这些干啥……”

花姐一手拍着桌子大笑,一手掐着仇大同的胳膊,掐得仇大同龇牙咧嘴地直抽气,又一边说道:“我就那么不堪入目?掀起红盖头后你竟然给我吐了?你倒是不馋媳妇,你竟然给我吐了!”

年重九笑得放下汤碗,笑道:“花姐,那我也向你爆个料,他以前住宿舍的时候,可是经常流着口水说你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年重九打趣仇大同道:“临场了败下阵来,难道你就没提前演习过?”

仇大同道:“你问问花姐,谈恋爱时每次约会,她都要让我带她到处去吃、吃、吃,还跟我拼酒,每次都把我往死里灌,把我搞得醉晕晕的我哪有机会演习?还有,在结婚那天,她家的那些亲戚也真是多,我挨个敬酒也是实在喝多了,结果晚上一紧张……我就吐了。”

花姐笑道:“你紧张什么?我都不紧张!”

仇大同道:“算我怕你总行了吧?我早就说过,婚礼上给嘉宾敬酒的时候,要把我俩的白酒提前换成水,你还瞪我,说什么婚礼上不准我耍诈作假——我老仇怕是要怕老婆了,你这个娘们是真的能下得了狠手整我呀!我真是自找的,自找的媳妇自找的罪……”

花姐道:“那好,我们俩从此戒酒。”

仇大同分辩着抗议道:“我不戒!我不过就是跟你结了个婚,你就要剥夺我喝酒的权利?剥夺我这点乐趣?”

花姐道:“不戒也行,但是你喝酒必须要经过我同意——你保留你的权利和乐趣,我保留我对你的所有权和管理权,而且你每次喝多少由我说了算。”

仇大同道:“酒能喝多少这种事,有人看心情、有人看技术、有人看身体、有人看胆量,我难道要看老婆?”

花姐道:“对了!你这倒是提醒了我你还有一群酒肉兄弟。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不过嘛,我可劝你,你和那些狐朋狗友趁早给我断了来往。而我呢,也不断你的手足,年重九就可以除外,你可以跟他随便混。”

仇大同眨眨眼道:“为啥年重九就可以除外呢,他就成了你钦点给我的手足?”

花姐道:“因为我相信他,九弟,你帮我看好我们家老仇。”

年重九看着他们这对欢喜冤家打打闹闹,尴尬地干咳了几声道:“话说……以后也不能再叫你花姐了,该改口叫你嫂子了吧?”

花姐道:“当然还是叫花姐!”然后轻轻地拍着仇大同,对年重九道:“你可以叫他姐夫。”

年重九问道:“那不一样吗?”

花姐瞪圆了眼,道:“那能一样吗?”

三人吃着晚饭开着玩笑,期间花姐又热心地催促年重九尽快谈恋爱结婚,年重九笑道:“看看老仇,我还敢结婚吗?你看他原本好好的一个人,结个婚以后就像霜打了的茄子。”

花姐笑道:“那你看我结婚以后像什么?”

年重九笑道:“女人如水,融化男人的水;婚后成霜,打蔫男人的霜。”

花姐爽朗地笑着,道:“你这个九弟!喝了我煲的汤、吃了我烧的菜,也不念我的好,心里还是向着老仇,帮他说话。这也算你有良心,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在心里向着我。”

等仇大同和年重九吃饱了以后,花姐又笑着站起来收拾餐桌,洗刷餐具,说道:“你们都别动手,我自己来就行,你们还是做你们男人该做的事。”

仇大同一边泡茶,一边问年重九道:“我在度假期间听说林满曦打了好几个报告给董事长,要求给金默降职,后来董事办又把这事交给了我们人事部来决议。我想听听关于这件事情除此之外,公司里还有什么传闻?另外,其他员工对这事的看法、以及对林满曦和金默俩人的态度分别是什么?”

年重九道:“这件事恐怕不用你如此操心了。林满曦和金默之间的事情最新的进展是这样的——林满曦逼着金默在这个月里把他主管的销售小组的业绩翻三倍,否则就要开除他们组里的销售人员。金默为了保住一部分销售人员向林满曦妥协了,还不得已立了书面的军令状,说完不成三倍业绩他自己就主动辞职,只要林满曦不牵扯到基层销售人员。”

仇大同道:“这个金默有点憨,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要是辞职了,以后他拉扯起来的销售团队也保不住,林满曦不是一个能容人的人。而且这个销售业绩翻三倍的目标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即便金默能在这个月里完成这个销售目标,但是熬过这一关还有另一关,林满曦的难题会一道接一道,这样下去金默熬不久的。”

年重九道:“林满曦整人是心狠,但好在他有很多自身问题,自身不硬还想打铁?公司还能让林满曦一直胡闹下去?金默也只能是走一步熬一步吧。我这边刚巧谈好了咱们江城一家连锁酒店餐饮公司在江南、江北共四家分店的全部家具订单,我转交给金默去跟了,应该能够帮着他把本月的业绩冲起来。这件事我也就告诉了你,你得完全保密。”

仇大同道:“你说的那家酒店餐饮连锁公司,就是我办婚礼的那家‘江城一品’吧?这是我们江城最有实力的酒店餐饮集团了,他们今年扩张发展很快,有很多公司都在眼巴巴地盯着他们集团的项目,你还真行,能把他们的订单给拿下来!但是你把他们的订单转交给金默之前,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下呢?”

年重九道:“我给你定婚宴的时候,认识了他们一个高管。他们做了我们的生意,我们就不能拿他们点订单?怎么了?把订单交给金默去跟有何不妥吗?”

仇大同道:“其实在我去度假之前跟伍主任交代工作,那时候她说,以前公司销售系统有林满曦、涂明仁、金默和你四个主管,销售相对比较稳定,后来成立了销售部以后,整个销售系统的统筹和管理工作压在林满曦这一个部长身上不太合理,再后来,涂明仁提升成第二销售部的部长以后仍不太妥当。伍秋霞要我考虑下销售体系的架构问题,看是否要调整。”

仇大同道:“我们都觉得销售要多头分管,齐头并进才好,言下之意便是要再提人上来,组建新的销售部。我觉得这应该是属于你的机会,在这个关口你应该需要好的业绩体现,而且‘江城一品’这么大一笔订单交给金默,怕是……毕竟新的部长也就是在你和金默之间产生。”

年重九沉默了很久,道:“于公来讲,金默的能力和品行没什么问题,他只是近期被林满曦一顿乱整,搞得工作没成效而已。于私来讲,我们和金默平时相处得也还可以,而且他处在了这个枪口上,我又怎能见死不救?另外,我今年销售上还算顺利,业绩有增长,林满曦老是拿我去跟金默作对比、不停地用我做幌子批斗他,我不能再挤兑他了。”

仇大同叹道:“你做好自己的销售又不是为了挤兑金默,你这倒好,于公于私你都想到了,别人你也想到了,偏偏没想想自己!”

年重九想了想道:“反正我今年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救人,就不会只救个半死不活,干脆送佛送到西,就像你刚才也说到的那样——金默即使过了眼下这一关,他在林满曦那里也迟早要被挤兑死。你还记得金默喝醉以后我们俩照顾他的那一晚吗?干脆这次有机会就帮一下金默吧!如果他这次能升任部长,建立第三销售部,他便能脱离林满曦的掌控,工作肯定能做得好,至少他内心没那么痛苦,能活得像个人。”

年重九就是这样一种性格,没主意时九头牛也拉不动,打定了主意便九头牛也拉不回。后来,在仇大同主持第三销售部部长选拔考评时,年重九一再推让,仇大同气得把这件事撂了半个多月。

后来涂明仁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年重九把“江城一品”的项目订单让给金默这件事情,便觉得自己的第二销售部为第一销售部做了嫁衣,涂明仁当然不愿意吃林满曦的暗亏,但他也不把事情说破,背后里却指使业务团队去偷偷地撬第一销售部的客户,抢第一销售部的订单。林满曦发现后当然要针锋相对,最后发展到了两个销售部互相抢客户的地步,甚至抢不到对方的客户和订单便暗中给对方搞破坏,互相恨不得把对方的业务搅黄,开始造成了严重的内耗。

伍秋霞洞若观火,发现公司的销售系统变成这样一个局面,便找到仇大同,俩人关门商量了半天。没多久以后,公司便任命金默为第三销售部的部长,带领原团队组建第三销售部。

金默晋升的当天晚上,找了个地方点了满满的一桌子菜,却只请了年重九。席间金默对年重九说道:“感激的话和道歉的话我都说不出口,说这些便亵渎了我们男人之间志同道合的友谊。我今天跟你聊点心里话——我们都经历见证了公司这一年的人事变动,你觉得我们公司提拔人才的标准是什么?”

那晚两个人都喝醉了,金默抱着年重九道:“其实我们都是坚强的弱者,在自己坚守的梦想里挣扎,在环境决定的命运中浮沉。”

年重九发现自己开始越来越多地去到半山,越来越多地向凌乘风和孙慕卿吐露自己的心事和那些郁结在内心中的情绪。

凌乘风也只是含笑默默地听年重九倾诉,说道:“你所有的困惑都只是在问心,而不是在问我,我给你的答案,都不如时间和你自己给你的答案。”

孙慕卿却道:“玉成他人是最可贵的品质。九哥你相信吗?你自己是什么特质的人,你就会吸引什么特质的人。”

孙慕卿的这句话在好多年以后让年重九有了另一番感触,并且每当想起时,心中都充满了对孙慕卿的心疼。

而当时没多久以后,伍秋霞便找到了年重九,随便问了几句他对销售方面工作开展的规划,最后又有意无意地问道:“董事长让我顺便问一下你,你是否认识凌乘风?”

再过了没多久,公司便任命年重九做第四销售部的部长,带领原团队开始组建第四销售部。至此,大器集团销售系统四个销售部的架构正式稳定下来。

有人说,大器集团销售系统的四个部长里面,林满曦是混出来的部长,涂明仁是骂出的部长,金默是熬出来的部长,年重九是等出来的部长。

年重九也对这次升职感到意兴阑珊,他觉得这仿佛是因为凌乘风或者孙慕卿帮了自己,而不是他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回报。年重九多希望自己是凭借业绩的综合评比而得到晋升,虽然他对公司的销量贡献一直是最大的,但是他晋升前伍秋霞的那句问话,让年重九一直耿耿于怀。

为何那些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是出于自己内心中预设的原因?难道那么多年不懈的努力工作就没有价值?年重九不知道是跟自己较劲还是跟这件事较劲,不知道是跟凌乘风较劲还是跟公司较劲,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去过半山,把心思全部放在了工作上。

而且公司给四个销售部重新进行市场划分时,年重九仿佛赌气一般,非得挑选基础最薄弱的市场由自己的第四销售部负责。他决心要用这个薄弱的市场做出一番亮眼的业绩,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且要再次把自己的能力和赫赫业绩展示在众人面前。

年重九陆续提拔了自己原销售团队里的田有来和季常青作为主管,让他们协助着自己先把业务基本盘稳住,并稳中图进,另外保留了自己第四销售部架构中的另一个主管岗位和自己的助理岗位,准备慢慢地物色人选。

工作上的各项事务很快便梳理得井井有条,日子又开始变得预设有序,但又平淡而寂寞。直到这年年末临近下一年元旦的一天,一个陌生的女孩敲开了年重九办公室的门。

那个女孩道:“我是江城一品集团的财务部的经理,今天来跟你们公司对单结账。”

年重九道:“贵公司的采购项目是第三销售部的金部长在跟进。”

那女孩道:“我知道,我们公司负责采购的余总已经跟我把具体的情况讲清楚了,刚才我也跟金默部长和你们公司财务部的刘善存总监对接清楚了,我等下就准备回公司交账了,余总特意交代,让我过来代她问候下您。”

年重九道:“哦,谢谢。你们余总还好吧?我一直很佩服你们余总,她能把你们公司里那么多重要事务办理得妥当合理。我们也有很久没见面了,麻烦你代我向她问好。”

那女孩笑道:“英雄总是惺惺相惜,我们余总也说她很佩服您。她把这个项目的很多事情都跟我讲了,还包括很多其他的事情,她说她很佩服年部长的业务能力和大度宽广的胸怀,她还说她早就预料到您这样的人会得到贵公司的重用。”

那个女孩又道:“我叫孟还珠,年部长可以给我留张名片吗?”

年重九递上一张名片,孟还珠看了看,然后小心地放到上衣口袋里,道:“谢谢年部长。”然后便转身离开,并把年重九办公室的门轻轻地掩上。

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姑娘,让自己心里一阵温暖,但是莫遇君,你会为我感到骄傲吗?年重九在想,如果莫遇君知道自己升职了,还会不会为自己感到高兴呢?

坐到办公室里那张公司给部长级别的干部特别定制的沙发座椅上,年重九突然觉得自己后背发凉,然后一阵冷汗便流了下来。以前销售系统里有林满曦、涂明仁、金默加上自己共四个销售主管,后来公司成立销售部,大家明争暗斗不亦乐乎,直到每个人都逐一升成了部长,而换个角度想一想,这些人斗来斗去、闹得不可开交,而个人和公司又有什么不同?如果公司再设一个比部长更高一级的职位,并把这个职位定义为“销售主管”,那么这四个人是不是还要明争暗斗下去?直到每个人都再次逐一升成销售主管?

有谁赢了?又有谁输了?而一切又可曾变得不同?

芸芸众生所追求的功成名就,可能仅仅是掌控者为统筹全局而玩的一个障眼法,也可能只是个圈子游戏而已。而在这个游戏中,自己终归只是一个边缘人,也只是和众人一样,在对这个游戏着魔的逢迎和起哄中,分食一点点残羹冷炙的快乐而已。

但是,用一个游戏去证明爱情,自己当初真的爱莫遇君吗?年重九想着想着,猛得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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