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
一棵植物,
如此的具体,像有了一颗心
像是一株植物
经受了甘心的岁月,
在田地边上,
找不到它的心在那个地方。
向上长,会有脱离土地的危险
抛土地于不顾的危险
深入了质疑里面。
夜晚的一棵植物最是可疑,
通过什么方法,它把危险的事物
支撑它们的基石
像易朽的粉末涣散。
在这之前,它生长的好好的,
在土地上它幸免于难于对土地的耕作
从被纳入到了人类的世界之中开始,
它就准备着出发,
那些青色,绿色里面,
缭绕,梦境里面的一棵植物
正准备从梦的世界里面走向现实。
《世上》
人儿,在世上
遇到了老虎和狮子,
遇到简短的句子
便是付诸以行而逃离的梦。
现实与梦想之间怎么会有鸿沟
那又怎么可能,
只轻轻的探视了人们的良心
便转身离开的把偷换概念而仿佛幸福的人
留下呢。
我从不相信说着梦想的人,
坚实的因果里面,
我相信虚伪的下面才有着
令我们可以相信的事物。有狮子
老虎,群狼,和它们彼此争论不休的战斗
我相信,
有一天我也会见到
赤裸裸的你。
你哟正逃离和后退,
正把一棵橡树的歪倒,
在一片片东倒西歪的语言里面,
我像是看见了满天梦幻的星星。
《放松》
放松下来跟写诗什么关系,
什么因此被写进了诗歌里面
稀里糊涂的,恐怕
之前这个逻辑的形式并没有那么的美丽。
像步行行走却依然很快的人
一口气走过了很多个村落。
并不美丽的逻辑,
在诗歌里面寻找美丽的人。
在写诗的时候放入一个美丽的期盼,
需要一个偶然的契机。
放松下来这银辉的大地,
有时候也是某一种值得更多强调和谈论的东西。
它的形状无异于土地,
本是同一个东西,是土地的影子
月光投下。
如果这很慢,
需要通过失眠才可以坐起来思考它
在那思索的不真的比喻之中,
比喻自身是真,这一切开始的前提
不可被比喻的事物,都那么真实,都
如同一声轻微的叹息。
爬山虎爬满了墙壁,
墙壁静止不动,
一支水桶由盛放油漆的塑料桶而来。
像这种语言,
不会有覆水难收的危险,
像耳边萦绕的这些飞虫,
像追求一个结果,
是结果,而原因被颠倒,夜晚
才能看到自己错乱的人生。
《松软》
有那么一些时候,
很是偶然,
不是鸟叫,
在瘦弱矮小的树枝上面。
不是绿芽,尽管它们很难被发现,
时常这常常因为人的发现能力
中的某些遗漏而被故意而为之。
话语快要消失
而风儿还在吹的时候,
也不是长河落日圆。
所以,鸟儿重复着“不是,”“不是”。。。
我偶尔想到了,
在松软的土地被开垦之后
我们的脚踩在了上面,
就踩出了一个深深的土坑。
于心意而言的某种发现感而言,
我们逃避到了土地,
我们的所作所为以便于让土地变得松软
但那种对于我们的寻找进行寻找的
东西,还是因为上升被踩踏而发现了。
《河坝》
不是,
鸟鸣因为没有到来而鸣叫
没有因果,漂浮在土地上面
我们没有寻求它,
却说着说着说到了它。
它因此像一个实物,
有人在杂草丛生的地方
试图修建一座拦河坝的时候,
找到了它,紧接着“啊”了一声。
《松软二》
草丛横七竖八中的笔直
属于旧年。
但没有人算过,
具体的历程,日辰
模糊,并不是特别详细的来到了春天里面。
以枯萎的形态和姿势
才可以更深的在春天里面。
像行走,旧日的事物也跟植物,树木一样
朝着春天里面的万物生长行走
前进,把春天弄作了一个旋转的指钟,
枯萎和嫩绿一起,
所以在大地上才参差荇菜,
也值得更多的词语。
《山枣》
我会感到了痛苦的来临,
尽管刺伤我们的事物
是一根野山枣的刺,它已经离去
像某个原因,
回到了它自己原来的位置。
我似乎想要找寻一些什么,
傍晚只是随口一说,
痛苦已经远去,我能承受住的,
我就可以拿过来,调侃。
就像我无法调侃更大的痛苦,
甚至对于微小的痛苦,
我也只是在它的发生时,
一种不碍事的态度被表达。
我偶然的穿过了没有路,
荆棘布满的草丛。
这仿佛是在说着,要过去,就需要付出代价。
我记得过去这个地方有一条小路,
它在我的记忆里面依然存在,甚至栩栩如生。
它越是鲜活,我越是想要毫无逻辑可言
想要把它在现实里面重新的浮现,
或许,秋天来临,它会在凋零里面
露出自己隐隐约约的身影,
远远望去的一种朦胧的曲线,
带着淡淡的美感。
我想着这一些,一个农民就应该
胡思乱想,在落日时想清晨,
傍晚怀揣某一处古代的忧思
一个刺,刺痛了我,
它生长在野山枣的树枝上面
没准下一次这还是会发生。
《东山村》
发生的会发生,
但夜深了,人累了一天,不必
再去理会。
也不去理会别的事物的时候,
人就因为偶尔而成为了某一种
傍晚夕阳落在山上一样的背景
:不发生的也会发生。
接着人儿的身影时隐时现,
院子很大,宽阔,
做饭的人走来走去,摘菜,清洗
屋子里面发生了有节奏的切菜的声音
对于我而言,两种不同的事物
混合而截然相反。
所以,我需要某种力气,
我持握的时候它从我的手边溜走了。
发生的无形,不发生的并不作为一种结果,
在我陈列的时候,
对于一个闲散的人来说,
也并不与饮食相对等。
我太久的追求一种事事如此了吗,
饮食并不是傍晚的上升之物
更不是一种上升,上升到了某个极点
而诞生出了对于黑暗突然会降临的担心,我
不会突然的离开,
招呼不会诞生,
里面不会只有突兀的听不懂的语言,
世界不会是一个鱼腹一样的
东西因为某些原因而被翻来,
有一些需要我警惕的东西,
但我觉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夜晚的降临,像帘幕
很大,不会遇到什么阻力。《小鸟》
一支小鸟,
一支小鸟能够有些什么,
尽管屋子里面传来的声音,
有些迟疑,
二者却不尽相同。
小鸟很小很小,
但故事已经破碎了,甚至
破碎不堪。
它可能在飞,但这不太可能,
更可能的事情是它已经飞了一整天了
停与飞是同一个东西,因为一个共同的原因。
小鸟也不能载得动什么,
一块小石头,放在它的背上
噩耗没准不久之后就会传来。
跟飞翔的路径相同,
从某个树林的深处,
经过田野和溪水
单独
《转过》
转过身子,朝向着下一刻
而这多么寂静无声的发生了,仿佛
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仿佛
交出了什么投名z是如此的轻松
而事情还可以继续的被想象
以一个更完满的故事来构建完成。
但不是一幢林子中间的小屋,
也不是木头的,你走的太深了,
敲击因为不会迷失而会发出了
与大自然中的事物一样的声响。
所以,我只是看到了书本上面,文字所
描述的一幢林中小屋,
就不得不从某个歧路上面,
停下来,尝试着返回。
我所说是对于我自己,
全人类一直都是头顶的繁星,
全人类是远处的天空,
天空正在远处慢慢的降低,
像有一个终于俯首称臣的人
不对于某个对话里面的错误,也
不因为女人的迷人和美貌而失魂落魄
他不会因为我对他错误的杜撰而生气,
或者生气在于一小会
天空是晴朗的,
人应当择机而行。一切
都还是时间,只有无形才能被落脚
所以我向着下一刻,但我的准备并不足够,
像对于写诗,开端的庄重和严肃,我感觉
不够,文字像是切开了很久没有吃过的蛋糕,
像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下一刻在这之间匆匆到来了
如果我说我的目的地是未来,
那么我向着的地方就在于了过去,
总是有人可以抓住我,
在一种确定里面,我看它慢慢的扩大了自身
这个历程与历史并无二致,
它扩张的很大的时候,
不易寻找并不是什么值得太多关注的事情,
它有时候在某些时刻,某些夜晚
因为某些人所引起的某些事件而成为了
谱系与血缘,
因为说不清楚而有了某一个可以用来衡量的参照物
《叶子》
一片叶子落下,
溅起了很轻的尘埃。
一片叶子在院子前面的水池中漂浮着
它曾经溅起了一个美丽的波纹
很是美丽,
散开的波纹碰到了水池的边缘返回来
彼此碰撞的波纹杂乱无章
慢慢的消失。
正在走过的人,
身穿一件与春天搭配的很轻的衣服,
很淡的颜色,
对于是否下次回家时是否该穿短袖衬衣
他还拿不定主意,
呵,这片叶子原来最终落在了他犹豫不决的心里。
,
对了,它始终并不在意,
就像我即使爬到了山顶上面,
攀爬的过程只是让我感到气喘吁吁。为诗的时候,
暮色的沉郁包裹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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