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死了,就在昨晚。
眼泪是最廉价的祭祀品,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奇妙。它赐予了我蓝色的身体,为的是让我融进大海,当泪水和海水融为一体的时候,我变成了一个空壳。
空洞的眼光,拉伸的脸。泪水在我的脸上滑翔,那些泪痕是被俘虏的伤疤。你教我如何不想念你,我亲爱的朋友。一曲《送别》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凄惨。
你怎么能不遵守承诺悄悄地离开了呢,外面是肆虐的大雪,只有这可怜的小屋燃着喜人的炉火。
你可是答应了我让我看你们那儿的大雪,那种只有北方的雪才有的狂野;你可是答应了我要写出一首像样的小诗,方方正正的中国字框住了多少感慨;你可是答应了我要做彼此的朋友,虽然你未曾声明好朋友的定义并一直佯装着可爱的冷酷。
可是你现在在哪里?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我们丢失了彼此唯一的联系方式。
终于,我也离开了这个小屋,想要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抓住你的影子,可是我迷了路。我在寒风的讥笑中呐喊,在枯树的骄傲中哭泣,在阴险的雪地里躺下。
如果真的有“索玛”那该多好。
深夜里有讨人厌的猫叫,凌晨有可恶的公鸡鸣叫,这些可怕的声音,一点点蚕食着我微弱的希望。在所有幸福的人都进入甜蜜的梦乡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他们脸上特有的安详。我多想也快快入睡,做着甜美的梦,噢我的朋友,远方的你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呢?我不希望郁郁寡欢,完美地诠释着蓝色的忧伤。
“我能够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灵的饥渴,我在尝试贿赂你,用无常,用危险,用失败。”或许你已经忘记寻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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