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期盼着去台湾,想眺望更广阔的太平洋,吹吹湿热的太平洋季风,感受热带的风土人情。
小时候就知道台湾是我国的第一大宝岛,日月潭和阿里山都仿佛是遥不可及的神话里的地方。
小时候,就知道外婆家的邻居是国民党老军官,有次他从台湾返乡了,带回了很多一次性打火机,分发给村里村外来看热闹的人们,打火机上的穿三点式泳衣的美女,让接受打火机的乡亲们臊得满脸通红,看到我们这些小孩子围过来,大人们赶快把打火机藏了起来,以免我们这些小孩子中了资本主义的毒。
小时候,身在农村,不知汽车为何物。哥哥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张台湾高速公路的明信片,哥哥告诉我,汽车在这条路上开得特别快,快得就像飞机那么快,路边上还有橘红色的桩子,可以打电话,我问哥哥:“像飞机那么快?那汽车得有多快呢?”哥哥愣住了,想了想说:“方向盘转得有多快,轮子就有多快。”我见过东方红拖拉机,也貌似见过方向盘,哥哥直观的表述让我充满信任地点了点头:“乖乖!那多快啊!”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对台湾充满了久久地向往。
一晃三十几年过去了。
终于,我可以去台湾了!
今年暑假我和我儿子一起报了台湾旅行团。
伴随一本毕淑敏的散文开启了我台湾八天七夜的旅程。
按计划我们提前一天到达南京机场,方便第二天上午候机,三个半小时的车程也是三个半小时的书程,读了小半卷散文,南京机场也就到了!依然住在布艺文艺风的亚朵酒店,依然头枕着飞机起降时的轰鸣入睡,感觉就像是勇士走向战场时那猎猎的战风在耳边嘶鸣!很喜欢这种跨马欲征的兴奋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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