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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更小一点时候的事情,狗朗已经几乎快要不记得了,无论是和家人一起生活的事,还是挨饿的事、独自一人的事。
——“一言大人……这样可以吗?”
与三轮一言住在一起之后,过去的任何事情都好像没有意义了,因为和一言的未来才是最最重要的。狗朗的心中只剩下这几个想法。
要永远顺从一言大人,一言大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要和一言大人一起活下去。
于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一言……大人……”
灼热的触觉与摩(需要)擦像要将人吞噬一般,口中发出平时难以想象的呻(需要)吟,发软的身体无数次或轻或重地被抬起或抱住——那个时候、那种感觉,随时随地都能回忆起来,就连在梦中也是,一次一次,无比真实。
即使在狗朗明白这样的事是违背伦理之后,也不曾有过一丝迷茫和后悔。一言也和往常一样摸着他头温柔地教他各种各样的东西。
所以要和一言大人一直在一起。少年是这样想的。
“一言……大人……”夜刀神狗朗有些意识到自己又做了那个梦,格外的清晰,对方的每个指节都附有温度,然而在梦中的自己抬起手想要触碰他时,所有的思绪都被滚滚而来的热浪吞没,“哈……”
好像有什么离他远去,又有什么在迅速靠近。
“真是不安分……”
宗像礼司坐在床边,停止了按摩少年指腹的动作,触及掌心之时,那里传来一片温热,再往上一些,是纤细的小臂,紧接着宗像小心翼翼地稍稍将人抬起,碰到突起分明的肩胛骨抚摸起光滑的背部。
完全没有出汗。这对处于高热中的狗朗太不利了,想必这个孩子现在应该十分难受吧。宗像想着,又将人轻轻放平。
方才狗朗吐露的词语……三轮一言,上一代无色之王,也是狗朗曾经的王。难道少年在梦中呼唤他的名字,是常有的事吗?还是说只有像现在这样虚弱的时候呢?
“嗯……啊哈……”
正在这时,狗朗突然发出剧烈地喘(需要)息,眉间紧蹙,不知道是因为梦境的推移还是生理的痛苦,他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起身体,指尖不停地颤抖着,宗像靠上前,一只手用有些强硬的力道掰过少年的脸庞。
狗朗的脸上,露出了脆弱的表情。
“现在的你……究竟在面对着谁呢?”男人不禁男言自语道,这样的狗朗是宗像前所未见的,对方却是在睡梦中,“夜刀神君……”
他慢慢贴近狗朗,少年呼出的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因高烧而泛红的脸颊近在咫尺。男人的手向下,来到了对方的脖颈处,狗朗的脖子很长,线条也很漂亮,上面散乱了几根黑色的发丝,胸膛因为喘息而上下起伏。
宗像知道这层温暖的羽绒被下,少年未着衣物,一想到不知是哪名部下将人安置在这里,他的心中便冒出异样的情绪到处乱窜。
于是男人起身放开狗朗的颈部,手却又不自觉地捏住被子的一角。宗像是有种——想要拉开来的冲动——
“啊……哈……大人……”
“室长——您在吗?”
但是门外的敲门声,和狗朗的喘(需要)息同时传来,瞬间让宗像如梦初醒,他猛地站起来,半晌,摘下了眼镜,捂住双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在做什么呀?本意只是将夜刀神狗朗作为追捕对象,恰好需要治疗而已,不能有多余的想法才对……
真是糟糕,不知不觉中就突然感兴趣起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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