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的小镇一隅,有一个老铁匠。
这是一条小街,沿河而建,三米来宽的街道上,铺着形状不一,大小不等的青石板和麻石板,每一块石板都溜光圆滑.听老人们说,这状如蚯蚓的小街,一条直肠,全长三里欠三分. 小街的西头,原镇办企业"铁木农具厂"偌大的厂房里,一片苍凉,只有大门里边还有一副打铁的家什:碳炉,空着;风箱,停着;铁砧,挺着;大锤,斜倚着铁砧;小锤,横卧在铁砧上.冷冷清清,空空荡荡的. 秋日的夕阳,格外艳丽,斜射在小街上,给古朴的小街染上了微黄. 这时,从小街的东头走来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男一女两位六十多岁精神矍铄的老人. 那高而瘦的老先生,穿黑色太极服,对襟褂,灯笼裤,黑球鞋,黑黑的皮肤,浑身上下最闪亮的地方就是满口的白牙和满头的白发; 那矮而胖的是太婆,着一身白色太极服,对襟褂,灯笼裤,白球鞋,白皙的皮肤,红润的脸,浑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却是满头的青丝短发,只怕找不出一根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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