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给果儿洗脸的时候,发现他的双眼睫毛上,有一层黏糊糊的黄色眼屎,有的已经干了,堆积在眼角。心里便有了个想法:去挖一点蒲公英回来,煮水给他喝,清热解毒。
吃过早饭,我们就提着一个红色的小篮子,来到一片大草地,这片草地上,有一些人正在割着什么,远远的看太不清楚,但是可以看见的是,她们在草地上摘着东西。难道也是挖蒲公英?可是放眼望去,这片草地上的蒲公英不多了,开着小黄花的地方,并不明显。她们拿着那么大的袋子,不会是装蒲公英。
后来4,5个老奶奶,背着满满一袋子东西从我们身旁经过,从透明的袋子里,我发现正是“三叶草”,真名是白车轴草,她们摘去吃,也有可能是拿去菜场卖。
我原本想象着大颗大颗绿油油的叶子的蒲公英连根拔起后,满满当当的一篮子,回家洗干净,再煮一锅水。
过年的时候,在婆婆家喝的蒲公英水就是这样,茂盛的叶子,杆子差不多有4,50公分高,煮的水清甜清甜的,吃了太多油腻的时候,喝几碗蒲公英的水,真是舒服极了。
可是我在草地里,除了看到黄色的小花,几乎看不到蒲公英的叶子。扒开草丛仔细一找,小小的瘦瘦的叶子,淹没在绿油油的白车轴草里,拔出来后,比巴掌还要小。
我想,或许后面有大的吧,可是不仅没有大的,反而更少了。
心里顿生沮丧。
现实和想象的落差太大了,也不是想象,我在婆婆家见的就是那样的呀。春天来了,不是应该长得更茂盛吗?
找遍了半个草地,都是小小的,反而是那朵黄花,看起来比较大了。
只看到花没看到叶子失落之余,竟错认了其他两种植物,花叶苦滇菜(地灯笼)和泥胡菜,觉得它们或许就是蒲公英,没有开花,可能是今年春天新长的。那时竟有一种喜悦,我终于挖到了大颗的了。可是反复比对叶子,不像啊,这种野草可不能随便吃啊,万一有毒了。我拿出手机一查,果然,不是的。于是把半篮子挑出来,扔在了草地上。那小小的蒲公英,被这些大颗的植物一压后,萎缩在篮子底部。
泥胡菜(形色查到) 花叶苦滇菜(地灯笼)形色查到不甘心,又换了一片草地,就这点蒲公英,都不够煮一杯水的。拉着果儿,一路走,又时不时停下来玩。就这样,在另一片草地上挖了几颗,都是一样的小。彻底放弃了,坐在石子路边歇息。等回到家,蒲公英们像霜打了一样,蔫蔫的,泡在水里,不知道会不会鲜活起来?
我的心情也是蔫蔫的,提不起劲。可能又是大姨妈来的前兆,心情总是无法控制得低落,烦躁。孩子多和我说了几句话,我就很烦。
我知道,自己的这种状态不会一直这样,会慢慢好转,生理的原因无法改变,也无法控制。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去做一些事情,在做事中慢慢忘我,进入到另外一种状态。比如洗衣服做饭,画画或者写文字。这种劳作的活动,可以让脑子歇一会,而不是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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