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站在阳台,身后门被拉开,她没动。
来人皱眉,大冷天的吹冷风?
听风。
噢?
她声音淡淡的,说出口却莫名绞了丝缠绵意味。我一个人站在这里的时候,刮的是北风,你开了门,便刮起了南风。
来人一声低笑,舌头抵了抵牙槽。
她面朝北方扬起下巴,面向无尽蓝天。风吹起她乌黑的头发,像草原上展翅飞翔的鹰。
有一个人,他知道风从哪个方向来。
她说。
那人走上前从后面抱住她,两人脸颊相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细腻的脖子上。
嗯,我知道。
一字一句,暖了她被风吹冷的身体。
我忘不了那个草原上热血铮铮的汉子,外表强硬,心却软的不能再软。
我也忘不了那个不属于草原偏执猖狂的女子,磨人勾人,却总想用了就扔。
呵,这世间情爱,哪个不是你愿打,我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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