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号线,人不多,忽闻嘈杂声,音不大,似老人在说话:“上面写得。”我抬头一看,老人指的是那个座位是老幼病残专座。此时正一20岁左右女孩坐着,很不情愿,撅着嘴,促着眉,脸上几颗痘痘被挤得更加凸显,硬邦邦地说:“这么多人,凭什么我让座。”屁股坚如磐石,一动不动,有一种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大无畏”姿态。旁边坐着一背包男子,看不下去了,默默站起,老人顺势坐下,手里拿着一个红本本,似是老年证?老人头戴绒线黑帽,长长的,有点脏,把本来长长的脸衬得更长,老年斑分布在磨砂黑的脸上。老人坐下,无话,亦没有再指责女孩,也没有感谢让座男,一路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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