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喜欢看书,就找家里长辈留下来的书,哥哥姐姐的教科书来看。自己也是白纸一张,内心空荡荡,有书就放进来。上学后和同学们交流书籍,换着看。那时候喜欢一些科幻和神秘的东西,比如外星人,金字塔,法老的诅咒等等。我记得当时很喜欢恐龙的书籍,去书店发现一本讲恐龙的百科全书,读了几个小时,后来妈妈带我走的时候却给我买了另一本讲其他主题的百科全书,理由是恐龙那本书基本看完了,这件事让我郁闷了好久,以至于现在还记得。后来慢慢年龄长大,看的书也从侦探,悬疑,青春文学,转到了个人传记,历史书籍和一些近现代的作品。看书总是带着一份期待的心情,这种心情也慢慢从猎奇,带入自己感情去体验的角度转到理性思考,分析过去来对现实行为进行解读。于是乎看书比小时候多了一份选择,开始挑书看,挑作者看。内心不再如幼时般空荡荡,而是凌乱地摆放着一些书,总是不安地想整理整理,分个类,排个序,不中意的书就想塞在角落或扔掉。
看了很多书,有时候心里就痒痒,想着效仿书里的情景。时而畅想花前月下,尽听笙歌夜醉眠;时而自足于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又会幻想在某个空间飞天遁地,抑或是在代表世俗成功的掌声和鲜花中摆笑脸,谈感谢。然而想总归想,还是要面对重复温吞的社会。待人接物,升学工作,按部就班,书中一句话带过的白驹过隙,却要每天24小时去度过。一个常见的论调就是这算生活的苟且,缺乏许多书籍中美好东西。而且许多欲望和阴暗面总是让人绝望和沉默。我却觉得这也算本书,作者佚名,上面的字是皇帝的新装。大多数人说看到了,充专家,以过来人自居,夸夸其谈,指点江山。殊不知书的意义在于没有字,而是看其他阅读者的收获。这本书翻不完,内容常翻常新,你看不看,它都在那里。它的价值在于连结现实和有字书的世界,就像放飞风筝的看不见的线。
看书的角度可以不同,收获也不同,但是看这个动作始终是从内到外。不过人总是要学会说服自己的内心,寻找安心生活的勇气,而这个行为却是从外到内。说服的理由各有各有的特色,但不同理由却效用不同。简单的就是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复杂的有历代哲学家苦苦探索。这是个开放的问题,没有反馈,没有答案,甚至交白卷都没有影响。现在社会有个偏执,总妄想对一个内心定目标,谈归宿,却没法自证意义。这一点上,我觉得一个作家是定义不了的,如果他定义了,那他内心一定是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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