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校园文化,写母校,还写北大、武大、川大、复旦、清华等。除了母校武汉理工,别的大学实际是我的社会文化。少年时代我自然地走进每所校园,就像日后我自然地走进每个音乐厅、博物馆、艺术场所、机构一样。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再加上在世界追求平等的潮流里,我们中国人却逆流造次,越来越细分自己,不少文化人成为歧视、欺凌、污辱自己同胞的恶霸和打手。
我在武汉读书,工科,陶瓷专业,生产和销售卫生洁具,没在美国和别的国家读过书,夫人是艺术家,我写过别的大学、写过留学生,因此北京的大学(不仅仅是北大)有成群的人欺侮我,我的一切都是他们欺侮的合法依据,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我不指责他们道德的好坏,也不讲他们的故事,最多为我的文章略带而过。别人欺侮我,我输了,那是我弱;我没有输,那是我强。
蒙古人当初没人瞧得起他们,谁都欺侮他们,他们反抗,打败周围的敌人,再打到欧洲,欧洲人更瞧不起他们,嘲笑他们骑的马就像兔子一样,看看我们欧洲的轻骑兵、重骑兵,结果被蒙古人打得落花流水。
我写别的大学,如北大,是北大的高尚让我尊敬,我当然会遇到不好的人和事,但我还是要表达这种高尚,这是我的勇敢。
在中国、美国、欧洲,在所有的文化里,我不是个欺侮人的人,也不是侵略者,我不是蒙古人,也不是凯撒,我是表达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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