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
“不行”.
早上一直头疼的厉害,睫毛上凉凉的,眼眶湿润,泪水似乎还在眼角集结汇聚。
白色的馄饨在汤水里漂着,有些油珠子漂浮在氤氲着热气的汤面,还有一个顽皮的小虾米,馄饨里倒了少许的醋,不太酸,只加深了汤的颜色。
你一直在说太烫了小心被烫到.
我已经在躺椅上辗转反侧了一上午,从苏醒后一直被头疼所折磨,脑袋里像住着一个魔鬼,在里面撕咬着,咆哮着。
昨天在杂志上看到美国作家海明威的一句话:千万不要去打听丧钟为谁而鸣,丧钟为你而鸣。
有时候身体也会给你敲响警钟,告诉你不要过度消耗,要改掉一些恶习,譬如熬夜。我知道这又是一个警告。
我喝了一口汤,馄饨是上次自己包的,个头比外面的大,肉也多,只是现在的味觉似乎更挑剔,受不了一点点的腥味,否则就很反胃。
“不吃行不行?”我弱弱地问.
“不行.”
“吃一个,行不行?”我开始讨价还价。
“吃三个.”
我勉强吃了一个。
人寿几何,我在想如果不是自己过度的消耗了自己,不是中了男人的毒,我应该可以活一百岁。等我的头不疼了,我又可以和他一起教育不懂事的孩子,操持家务,守护我们的家园,回到我们的轨道上。
男人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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