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驴友汇合去爬山,实现了牛年一个小愿望。驴友们照例拍照,照例有聊不完的话题。
走到山根,我感觉左腿有点困,一个人原路返回。好长时间没徒步,春天腿受过伤,担心爬山吃不消。
驴友们继续前行,她们爬上山头,拍了许多雪景。我在返程中走进路边荒草地,那里曾经是一片花海。
草地一片荒芜,成了狗尾巴的世界,有几枝积了雪的狗尾巴草坚强立于风中,倒显得有点别致。
山里看风不摇树不动雪花漫天飞舞,看雪中那些刚强的柔弱的枯萎的干净的草木无言伫立。
世间万物皆有其确定姿势。寒冬北方荒野中,一款狗尾巴草重压之下努力的样子,顽强得令人感动。
晚上去朋友家,他讲述了疫情期间在楼下院子里结识一位球友的故事。西安疫情期间,他被隔在家里。
早饭后他去小区院子练羽毛球,孩子上学租的房子,不认识人,自然没有球友,他就一个人玩。
有一天来了一位锻炼身体的大姐,赶上前来打招呼,知道他喜欢打羽毛球后,大姐建议两个人一起玩。
第二天下楼,他带着自己的球网,没有撑网的支架,他们抬来楼下一幅闲置架子安装好。
支架影响小区邻居跑步,被投诉到物业公司。他们两个一起把支架抬到小区中心地带的小广场。
大姐带孙子上学,我的朋友招呼两个女儿。两个人加了微信,相约每天九点吃完早餐去楼下打球。
两个人球技水平相当。听说春节期间有可能置留西安,大姐高兴地说,只要能打球,哪里过年都一样。
西安解封第二天,朋友父女办了手续回家了。临走给大姐打了招呼,大姐觉得挺惋惜。
朋友讲这个故事时,总结说,幸亏有业余爱好,幸亏遇到那位大姐,一个月的管控时间不至于太单调。
听了他的故事,我们都很羡慕。因为疫情管控期间,我们大多在孤单寂寞和小小的恐惧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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