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到了初三了,若不是武汉新型什么肺炎的事发生,肯怕又是走家串户的忙不赢了,年年如此。
走亲戚,朋友聚会,都是小时候很开心的事,有瓜子花生糖粒子吃,给隔壁叔叔,娭叽,公公说声“恭喜嗯愣噶顾哒热闹年啊”这算是拜年了,于是你就只管扯开裤兜准备装给你的瓜子花生。每家每户进,回来几子妹看谁的瓜子花生多,少的也说多,多点的也说多,叽叽喳喳的可是热闹了。那边大人们忙着杀鸡宰鸭的,庆祝庆祝一下。我们就指望着这一天了。
记得有一次去我舅舅家拜年,我的表兄妹多,有大小十几个,能跟我玩的也只有两三个,每次去都是他们陪着我玩,屋前岭后的,甚是疯癫,一次我在屋前面的田坎边上看大人们在捞鱼愣子,大人们的捞子就一个竹棍子上嵌入一个用铁丝绕成圆圈的带有尼伦网上的东西套在上面,大人拿着站在岸上可以达到池塘中间,用左手压着右手压住往回拖,拖到快到田坎的时候轻轻把网兜翻过来,里面有田螺、麻愣、梭背鱼各种小鱼,还有米虾、老虾公等一大螺的,最好玩。
可那次我是倒了枚的,我过于用心看鱼因年小脚下无力踩着一块软泥,往下一沉整个人都往田中侧滑,一个踉跄倒在泥水里,正好那地方是大人们呕沟的地方叫沟粪池,我整个慌张了在沟沟里两脚连蹬,一口气没回过来弄得吃几口泥水,並哇哇大哭,如不是表哥连忙扯起来只怕要呛死的,当时弄得我一身臭臭死了。回来我娘给我又是换衣又是洗澡的,口里连说“冇事呢,呸呸呸,好了哦”。那时我才几岁……我后来再不敢看打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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