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由天津返回北京。
为了便于逛街,我们来到大栅栏西街第一晚入住的酒店,登记时发现只需三百多元,而第一晚明明是四百多元!仅仅几天,相差一百多,咨询前台。她们说,除了节假日之外,酒店报价通常是一致的,但网络平台会根据浏览客户的数量和所剩房间的数量,适合调控价格。也就是说,如果房源紧张,浏览的人多,就适时提高价格,否则下调价格。看来网上订房猫腻不少。后来,我们索要了酒店的名片,以便日后需要时电话预订,免得被网上扒了一层又一层皮。
返回北京的主要任务是,逛街,购物。我俩熟门熟路,大步流星走向大约一公里外的公交站牌。只需坐三站,就可以到达王福井商业街。君泰、大悦城商场是首站。
后来,在朋友的建议下,我们去了著名的燕莎奥特莱斯商场。
那里果然品牌林立,价位合适。是否是正品很难鉴定,管它呢,既然来了,怎么也得搞几件吧。
不得不说,花钱的感觉还是很爽的。当我们提着巨大的手提袋离开商场时,外面已是万家灯火。拖着疲惫的身躯,酸痛的双腿,回到酒店。
丽子又开始漫长的洗澡程序。她对洗澡有种执念,或者说宗教般的虔诚。总是用时良久,她好久不出来,我会生出担心,不会晕倒了吧?如果房间的浴室与卧室是玻璃的,我会透过玻璃使劲向里望去,看到一个模糊的白条独自舞蹈,知道还在继续。但这个房间,浴室与卧室是用墙分隔开的。只能竖起耳朵听动静,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才踏实。暗想,别看这女人平时大大咧咧,在某些方面,其实有些强迫症。
早晨我们起得很晚,悠闲的吃了早点,收拾行李。那一刻,突然有点归心似箭。是的,出来整整8天了。这是迄今为止第一次抛开老公孩子说走就走的一次旅行,可以说一念之间开创了我人生中的又一个先河。人的心境此一时彼一时,感谢当初的果断。
中午,我们买了一小瓶北京二锅头,来到附近一家老北京烤鸭店。
说实话,我们俩都不是很喜欢喝酒。活到这把年纪,我不曾有过一次想要主动喝酒的欲望。饭局中出于氛围倒是不拒绝喝一些,但次次都觉得难以下咽 ,只能屏气蹙眉草草扬杯。酒最大的作用,大概是对气氛有个推波助澜的作用。这种放松时刻,自然得有酒来助兴。我们坐在大厅里貌似豪爽的开吃开喝,引得周围人频频回头,俩女汉子形象公然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一小瓶酒见底了,我俩均有了些许亢奋和迷糊。
去南苑机场需要先坐地铁,然后转公交。我们拖着沉重的皮箱,去往地铁站。此时,除了皮箱,每人还拎着一个大袋子。为了方便,将它直接搁在皮箱上,拉着走。不料,酒精的作用越来越突出,一路走的浑身冒汗气喘吁吁。更要命的是,由于重心不稳,袋子一会从左边掉下来,一会从右边掉下来,周而复始,扶了一次又一次。
千辛万苦,来到公交站牌前。
公交刚停下,忙提起箱子,斜着身子,艰难跨上去。放下箱子问司机,到机场多少钱?司机直接来了句,坐反了坐反了,赶紧过去对面坐去!我们仓皇而下,滚到对面。喝酒真是误事,站牌上明明有箭头标记,硬是没看到!
又是漫长的等待,公交一个急刹车,摇晃着停下来。车里挨挨挤挤,简直喘不过气来。司机比较鲁莽,一路横冲直撞,每到路口一个急刹车,所有人齐刷刷左摇右摆。一会功夫,头晕脑胀。告诫自己要坚持,坚持。
下车后,几步跑到一个树坑旁,弯下腰,欲吐而后快,结果没成功。
南苑机场环境实在不敢恭维,狭小闷热。据说马上要搬迁了,以我这进京频率,下次再来,恐怕可以见到新机场的真面目了。
候机时,吃了苹果,状态渐渐趋于正常。
突然想到,马上又要回归一地鸡毛的日子了,不禁怅然。
其实,客观的讲,谁的日子都差不多。看似平凡琐碎,但依然包含着让人心安的踏实、细细密密的快乐和隐隐约约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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