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把剑。
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和其他的剑一样出自一位平庸的铁匠手里。
用的也是不出奇的十锻钢,劈在铁块或石头上同样会出现豁口。
在铁匠铺里可能几百文钱就能到手。
有这样一个人。
没什么出众的地方 ,站在人群里就像水滴入大海中。
眼神里看不出锋芒,大抵是被生活打磨了半辈子。
手上的茧子像是在地里干了一辈子农活的老汉。
没奇特的剑,不出众的人。
可剑被人握在手里的时候,就有了一位风华绝代的剑客。
剑客不常握剑,他用麻布把剑缠了一层又一层,绑在背上。
时间长了,他就好像忘了,忘了自己还是个剑客,忘了自己背上还绑着把剑。
他脸上全是褶子,褶子里也不知道藏了多少黄斑,头发根儿上已经冒出了点雪白,鼻头泛红,像是刚喝了酒。
事实上他也的确坐在酒桌边喝酒,不过没有那种吆五喝六喝个痛快的势头。只是
一个人占了墙角的一张桌子,端着十文钱一壶的浊酒喝了快有三个时辰。
酒馆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小二忙的也懒得过来搭理这个落魄老头
反正也没点什么菜,一壶酒也才十文而已
就那副品酒的架势看着让人打心眼儿里舒服
“小二哥,上盘儿炒花生吧。”
“好咧 ,您老稍等。”
不一会儿,桌上多了盘花生米
他嚼了两颗,举了杯酒
往身后背的剑一倒
人也顺势往桌上一倒
至此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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