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这朵云,
在那站,很久了
没有等我就泛了白。
我追着她跑,
没有夕阳的尾巴,只有橙黄的路灯
后来也炫白、明晃。
她在等我,当她还是红着的时候。
知了是知道的。
木架青藤上这位高音歌唱家,
歌颂了她整整一下午,
可爱的云,听了一下午,
听红了脸,也没有下雨。
她还在等我。
在我决定去看她之前,她那么热烈难驯。
西瓜炸开了,鲜红血液直流;
不远处的青柚,皱纹又深了几分
隐约可见老黄老黄的未来;
...... .... ..无声的控诉,
在见我之前,她都视而不见。
我去了,她却走了。
我去了她余息最浓厚的果园,
没有从树人那听到任何她的消息,
树人只会窃窃私语,
开着冗长的家族会议。
没有温度。
这时南风才从青蛙那里捎来密信,
拂过发尾传入我的心:
红色的这朵云,来——
在你把右边南瓜的所有雄花,
摘取
横过马路,
送给左边的雌南瓜花后,
她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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