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贫困的时候总想着美味佳肴,可当大鱼大肉吃多了,又感觉吃腻了。于是人们又想过去的粗茶淡饭,山肴野蔌。 爆米花在我小时候是奢侈的零食。后来渐渐的十几年不曾想起它。因为没有人打了。最近居然又看到有人打米花了。而且还是最初的工具。那情景似乎一模一样,我不由深深的吸引住了。 师傅架起简易灶,烧起木柴,把米和糖放进黑铁罐。一切准备好,就开始一边烧一边转动黑罐子。估摸到了火候,师傅说,你们离远一点。他把黑罐子架起对准一个扎着一个竹布篓的管道。然后放开罐子的盖,只听“砰——”一声,热气冒出来,香气随即四溢。一锅热腾腾香喷喷的爆米花就好了。 抓一把,热乎乎的白胖胖的米花,看起来晶润可爱,闻着米花的清香,拈几粒放进嘴里,脆脆的香香的甜甜的。性急的人急忙用舌头猛舔,好像要把脸埋进去。抬起头来,鼻尖上还粘着一粒。我一般舍不得一口一口地吃,抓一把揣在兜里,一粒一粒地吃。一般情况下,大人不允许我们打米花的。除非要过节了。但是只要听到爆米花师傅的叮叮当当的声音。我们是无论如何都要偷几杯米和几根柴出去的。一杯米给师傅做工钱,其余就爆米花了。
以前我一直捂着耳朵,闭着眼睛不敢看。所以一直不晓得最后一步是怎么完成的。今天终于看到了。我急忙往家里跑去,得再尝尝这久违的爆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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