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哎呦”着,辩解说:“灶王爷爷光嘴甜可不行,再抹点肥皂,嘴巴滑溜溜的,才能像说快板似的把咱家好事说出来呀。”
闻言,母亲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她笑着拍拍我的小屁股,叮嘱说“别让你爸爸知道了。小心你屁股开花。”
剩下的那些糖果,在过年的时候都进了我的肚子,而我又有一颗牙齿,也在品味甜蜜年味中光荣“下岗”了。
过年总是要和和气气的,取意阖家幸福,平时节俭度日的父母在那个时候也特别大方,对我的各种请求,总是有求必应。虽然少了两颗牙,但不妨碍我吃得满嘴流油。母亲总是担心的盯着我,怕我噎着,又怕我吃肉吃伤了。记得吃年夜年饭的时候,父亲说我长大了,从他们眼中小馋猫,一下子就长成了吃不饱的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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