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
抬头望着的那人儿是你。一边又凭借着身边微末的小,
如一些木屑之于树枝。还不是它那
值得同情的干枯,像过去一样把残破的日子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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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记忆,应在律令法则的恪尽职守之中,
寻找到新的东西,如厅堂的地面,打扫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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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之美是在谈及里面,
它夺门而出于回忆和感知,在人的难以忍受之后呢。
像这样一个问题,有时候仅仅因为言语的变形
就持续向着下一个千年。
《湖泊》
把他们的身躯,按入水中,
旧日他们伟岸的肩膀,
有力的挥舞仿佛,从湖水
到大江。
如今那些汹涌澎湃展示了他的
精疲力尽,而不同于无力,
言语的修辞,就像我也被形容
如同岸上的一棵树,在江边,在湖泊。
在不同的,事物所共同属于的相似性之间,
等待它们各自在自身体内找到了
彼此呼应以沉默的部分。如同走动
是如何的在静默里面发生了。
如同一轮升起来的月亮,发出了
不属于它但围绕着它的光芒,甚至于
青天,变幻的长久诗篇里面,变成了
黑褐色的星斗群聚。我乃重复于语言
之丰盛,又可以从声音里面回来。
我是一只手。在我回忆的时候,那些
曾经之所是,犹如投影于江水的表面,
在存在于人迹里面的烟火的升起,所
涉及到了的伐木,砍柴,生火,人类,你。
《对与错》
谁不爱呢?
所判断出来的,
以对与错,那
对与错误的爱,也爱着。
我们的爱因此在错误之中长久,
在对的追求,
如同在屋舍——就把它建筑在山涧。
如流水,更早之前的存在。
当时,语言的形象,如此的懵懂
从纯然的,从雾气蒙蒙,
如同闪电,交出了自己的声音,
流入这个复杂的末世。
《君不语》
君不语,则有可能
真的会成为托着自己心意的君子
也有可能成为一位石匠
缺水,还缺少干粮
已经脱离土地而不断的将被时代骗了的,
话语重复的石匠是苦难的石匠。
你真的有可能成为一位君子,当石匠
正从某个再也不能前进的地方
折返,回来
那些漫长的路途对于你也是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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