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有意义,我希望活的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亨利·戴维·梭罗
我从没有把一部电影反复去看数遍,在这个充斥着无数声光电表演的时代,一切表演显得宏大壮观却终不可避免走向昙花一现式的消失,那种表演总是轻易震撼你的眼睛,却总是对进入心灵显得毫无办法。
我总觉得《死亡诗社》里有着两种伟大的力量,一种是“卡匹迪恩”,而另一种则是“哦,船长!我的船长”。
“卡匹迪恩”,“及时采颉你的花蕾”,“抓紧时间”,我一直对拉丁语“卡匹迪恩”的字幕翻译成“seize the day”质疑,似乎它与“just do it”或者“走自己的路”的表达更为贴切。然而这一切显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卡匹迪恩”是独一无二的。
就是这个下午,我是被“卡匹迪恩”这四个字击中了,它所传承出来的力量顷刻间让字一个刚从昏热的睡眠中醒来的人振奋。电影中约翰·基丁老师对埃文斯·普里查特博士的数字诗歌鉴赏方法嗤之以鼻并要求学生将其所写的前言完全撕掉,因为他认为诗歌是无法用数字来作简单评价的,同样我也以为电影也无须甚至无法作全景式的评价,就是“卡匹迪恩”,我足以认可这部电影了。
沃尔特·惠特曼用“哦,船长!我的船长。”表达林肯总统在南北战争中的无可替代的功绩,这是一个作家对政治力量的赞美,当然这种力量是溢出政治而彰显人性的。我一直不曾对教师有着太多的期待,因为中国的教师一直活在那些普里查特博士们制作出的数字化管理的重压下喘气,虽然他们有着“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巨大荣誉,却始终显得有心而无力。从这点上看,影片中所体现的美国中学教育似乎和我们有着一些没有事先商量的契合。但美国仍然有基丁老师,很幸运的是,中国也有,这也是我渐渐生出对教师这个职业好感的源头。
当安德森们不顾被开除的威胁站在课桌上向基丁先生喊出:“哦,船长!我的船长”时,正好将电影中两种力量融为了一体,至于基丁来说是“船长”,而安德森们则将“卡匹迪恩”践行并融入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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