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就习惯了一个人,总是喜欢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偏安静的比较多,热闹时也时不时的像个疯子,没有太多的朋友,倒不是我性格不好,而是觉得有些关系的维持没有存在的必要,也没有别人那般看得清楚但是活的糊涂的那份洒脱,都说开心就好,可成年人的开心早就不是儿时那般简单了,尤其是经历了一些人或者一些事。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原本只是有点不舒适的左侧肩膀在翻身的一瞬间像是被扯断了神经,后背一阵冷汗,疼的我咬着牙不敢出声,我用仅有的力量想慢慢起身,被拉扯的剧痛像要撕开我的左肩,这是怎么了,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以前从来没有过,扭动脖子想找手机,都会感觉到撕扯的疼痛,我努力的翻着通讯录,看着时间凌晨2点30分,我犹豫着,迷茫着,此刻窗外的雨滴声越发的大了,我的心坠入空洞,我尝试着再起身,我知道夜深人静的夜晚空荡无人的房间,只有我自己,像谁发出求救信号都是一种打扰,反复试了几次,后背的冷汗加上例假期的不适,我真想一动不动的熬到天亮吧,可我又下意识的看了看手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条,回复的无非是些安慰的话语,我静静的又躺了五分钟,我知道好听的话人人会说,真实的事未必会做,都是客套罢了,我再次尝试起身,疼痛感撕裂着我的左肩,用右边的胳膊慢慢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紧握着枕头的边角,真可笑这时我居然想到了杨过,反复试了两次,疼就疼吧,再不起身吃药,我恐怕一夜都难熬了,慢慢支撑着身体的重心,仿佛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人是坐起来了,身体整个被悬空了,软绵绵的,下床都觉的自己是飘的,脚上像踩上了棉花糖,我像独臂大侠似的翻着抽屉,翻着自己先前流浪他乡备的药,都是爸爸为我准备的,感冒的,止咳的,止疼的,消炎的,鼻子突然有点酸,恐怕他老人家还不知道我现在狼狈的像条流浪狗的样子吧。吃完药,我坐在床边听着外面雨声,内心没有伤感,也没有失落,反而平静的很,我不敢再躺下,毕竟布洛芬的药效不可能来的那么快,都说人在每一次成长的过程中都是平静的,可不是嘛,都流浪成这副鬼样子了,还不该成长一次吗。我居然笑了,无论心智还是身体都不该有的煎熬,我拿起电子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舒心的时候就去吃自己爱吃的,买自己喜欢的,穿自己舒适的,心情不美丽的时候就静下心来追剧,还是吃自己爱吃的,买自己喜欢的,呵呵,这样安慰自己也挺好,前提是我要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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